“這也好”
趙景榮應下來,“我和衛先生就在家里,您這邊需要幫忙只要喊一聲就行,我能聽得見。”
“請回去休息吧”平野葵再次微微躬身。
“請等一下”那位警察叫住了準備離開的趙景榮。
“先生,您有什么要求盡管吩咐。”趙景榮連忙躬身說道,“我們一定全力配合”。
“中間那座建筑有人住嗎?”
警察指了指兩座建筑之間的那扇緊閉的大門,那門外都長了荒草了。
“那里已經荒了很長時間了,平時有什么野貓野狗都往那個院子里鉆。”
趙景榮答道,“據說買下那里的也是一位招核來的汰菌,我上次見到他都已經是秋天的時候,我記得他說他好像要回一趟京都,大概等春天才會回來。”
聞言,那名警察點點頭,“我沒什么想問的了,金先生請自便吧”。
說完,這名警察頭子帶著一名下屬走進了宅院,將他其他的幾名下屬以及趙景榮全都關在了外面。
再次點頭哈腰的朝著那些警察們打了一遍招呼,趙景榮這才后退了幾步轉身,走向了他剛剛離開的那座建筑。
這么一會兒的功夫,衛燃也已經洗完了澡并且象征性的用柚子葉洗澡水把全身都泡了一遍。
等他換好給他準備的新衣服新皮鞋走出這間浴室的時候,儀態端莊的平野葵也請警察先生在客堂坐下來,抱緊了那個睡的正香的小嬰兒,一臉驚恐的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回憶了一番。
這兩位警察看的出來,這個叫做平野葵的大阪姑娘都被嚇壞了,要不然她也不會沒說幾句便開始落淚。
但這兩位警察也格外佩服這個年輕的姑娘,她即便如此恐懼,也記下了那兩名槍手的樣貌特征。
當然,這倆警察九成九九九的不可能知道,平野葵描述的那倆槍手的特征,是她從大阪來申城的客輪上調戲自己的兩個巴嘎酒鬼。
那倆混蛋當時可是把她嚇到了,也害的她連著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您說金隊長?”
平野葵在提到對方的時候明顯松了口氣,“昨晚多虧了他們三位紳士。
是川口先生駕車帶我回去取的藥箱和藥品,又在接生之后,開車把美惠子送去了醫院。
金先生和武藏龍之介先生昨天下午得到消息就趕來幫忙了,他們找來了很多能為美惠子輸血的人,這才讓美惠子活了下來。
而且昨天在得知發生槍擊案之后,也是金先生和武藏龍之介先生一整夜都拿著槍在樓下保護著我和孩子。”
“他們一整夜都沒有離開?”這名警察問道。
“我不知道,我一直在房間里,躲在被子”
話說到一半,平野葵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看向對方,頗為氣憤的問道,“警察先生!難道您是在懷疑我和那三位先生嗎?
川口先生是我哥哥的翻譯!武藏龍之介先生是武藏先生最得意的弟子!還有金先生,他不但是我哥哥的屬下,還是武藏先生的朋友。最重要的是,昨晚他們.”
話說道一半,平野葵看向站在身側靠后的那位老媽子,“他們昨晚離開過嗎?”
“小姐,昨晚金先生和武藏龍之介先生一步都沒離開過客堂。”
那位管教媽媽同樣不給警察開口的機會,指著桌子上的茶杯,以及滿是煙頭的煙灰缸說道,“他們用過的茶杯和煙缸都還沒收拾呢,直到天快亮了這才回去。”
“他們昨晚一整夜都沒離開”眼眶紅通通的平野葵繼續氣憤的說道,“您!您怎么能懷疑他們!”
“我并不是在懷疑他們”
這名鬼子警察連忙擺手,只不過,還不等他開口解釋些什么,院門卻被人從外面推開,緊跟著,身上仍舊穿著軍裝的平野大翔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
“哥哥——!”
平野葵拉著長音發出了一聲大喊,抱著孩子便跑出去,嚎啕大哭的撲進了他的哥哥懷里——同時也在極力抗拒著內心本能般的厭惡。
“畜生怎么回來了?這也太巧了?”躲在二樓窗子后面的衛燃一邊看著隔壁的隔壁院子里的情況一邊樂不可支的問道。
“這我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