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衛燃卻并沒有往下三路上招呼,一來他沒那種惡心嗜好,二來他也不想對方失禁,到時候清理起來難免還是自己遭罪。
正因如此,他將電線搭在了對方的另一只手指尖上,像是在彈琴似的來回劃拉著。
在這斷斷續續周而復始的刺激之下,被束縛住的佐藤并沒有如衛燃預測的堅持那么久便給出了新的答案,“南方.快停下,我說。”
“等你說完,我會停下的。”衛燃慢條斯理的讓手里的電線在對方的五根手指頭指尖來回移動著。
“南方特別調查班”佐藤說道,“我來自駐印泥,南方特別調查班。”
“你是怎么跑到武藏身旁的”衛燃繼續劃拉著電線問道。
“他的女兒和女婿,被當地抵抗組織綁架失蹤了,我因為藏身在他女兒和女婿經營的店鋪里,所以在當地也暴露了。”
佐藤不受控制的打了幾個哆嗦,“剛好趕去那里的武藏先生需要生面孔跟著他來申城,所以他帶走了我。”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些不重要。”
衛燃說著,將電線輕輕捅進了對方的指甲縫里,“你肯定還會說一些我感興趣的事情。”
刑訊這種事,要么別開口扛到死,要么就早點開口少受罪,像是佐藤這種又要受罪又兜不住嘴的抖,簡直和伏特先生是絕配。
正因如此,衛燃手里的電線都還沒幫佐藤刮干凈指甲縫里的泥,他便積極發揮主觀能動性說出了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蒼井先生是武藏先生的人,他的意外身故讓武藏先生并不信任你們。”
佐藤畏懼的看著衛燃手中的電線說道,“但是他很信任你,所以他打算等你下船之后對剛剛那個人進行審訊問出真相。”
“信任我”
衛燃笑了笑,繼續用電線輕輕劃拉著對方,“這還不夠,你還沒有滿足我的好奇心。”
“他他本來打算殺了平野大翔,但是在得知他有兒子之后,他打算通過那個孩子控制他,讓他讓他繼續幫我做生意。”
“什么生意”衛燃繼續問道。
“東南亞的生意,具體,具體我不清楚。”佐藤痛哭流涕般的答道。
“武藏先生為什么能做這些生意”衛燃繼續問道。
“他曾是東亞同文書院的攝影學老師”佐藤立刻答道,“他也曾為南方特別調查班進行過授課。”
“這倒是個意外之喜.”衛燃念叨一番篤定的說道,“你肯定還知道些什么”。
“請您問吧,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佐藤痛哭流涕的哀求道,那根時不時就會捅進指甲縫里的電線都已經能讓他聞到焦糊味了。
“說說星野一郎這個名字”
衛燃問出了一個根本無關緊要的問題,“還有,他的女兒和女婿確認死亡了嗎”
“據說那是他的生父留給他的名字,但是他從來沒有用過。”
佐藤連忙答道,“武藏這個姓氏來自他的母親,他的母親在婚前和他的父親偷情才生下的他。”
“這些你都是從哪聽來的”
“這差不多是公開的秘密”
“那就不算讓我滿意的回答”衛燃耍賴一般說道。
“他的女兒和女婿并沒有確認死亡”佐藤換了個更好回答的問題,“但是已經失蹤很久了,武藏先生已經放棄了。”
恰在此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佐藤正要大喊,衛燃已經先一步把電線送到了對方的嘴邊直接按在了舌頭上。
伸手扯掉電源線的插頭,衛燃將手套和領帶重新塞進佐藤的嘴里用皮帶綁好,隨后躲在墻邊,用廚刀小心的挑開窗簾往外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