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外面是趙景榮,他這才打開了房門,謹慎的往兩頭看了一眼,隨后示意他走進了進來。
“問出來什么了”兩人異口同聲的相互問道。
“去隔壁說吧”
衛燃說著,已經轉身回到佐藤的身旁,將他的雙腿膝關節打開,隨后用電線將他的兩只腳腳踝綁在了一起。
離開這間艙室鎖好門來到隔壁,兩人一邊翻看著星野一郎和佐藤帶來的行李,一邊將各自問到的情報交流了一番。
總的來說,這倆人都還算老實,交代的內容也是大差不差,當然,武藏也好,星野一郎也好,他交代的內容要多一些。
“這老東西是真的信任你”
趙景榮嘆息道,“他知道他的女兒和女婿已經死了,但他瞞下來這兩件事,是打算等以后讓你以他的女婿的身份回到招核和他一起生活,他說他很欣賞你的攝影天賦。”
“就這個”
衛燃將星野一郎行李箱中翻出來的一個相框遞給對方看了看,這個相框以及里面的合影,他曾在寫真社的辦公室保險箱里見過。
照片里,穿著和服的星野一郎坐在椅子上,身后還有個眉眼間和他有幾分相似的姑娘,以及一個呲著倆板兒牙,戴著眼鏡,看著就2了個der的,仿佛現實版成年野比大雄的小伙子。
“應該就是,這特碼長的也忒磕磣了,他閨女也下得去嘴。”趙景榮嘖舌的同時,也將佐藤的行李箱掛鎖撬開。
這里面除了換洗的衣服之外,竟然還有幾根金條以及三本分別屬于印尼、招核以及此時的華夏的護照。
“也許人家有特長呢”衛燃接過相框丟回皮箱,“他還說什么了。”
“他這次去非綠殯,打算控制平野大翔之后,通過他搜刮東南亞華人手里的古董,另外,他似乎還準備經營橡膠和鉛礦。”
說到這里,趙景榮頓了頓,“還有,他想見你。”
“沒問題”
衛燃說著,將手里的廚刀丟到桌子上,隨后轉身來到了隔壁。
和正在哄孩子的奶媽點點頭,后者抱著被薅掉了好幾縷頭發的小嬰兒去了隔壁,衛燃也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在了星野一郎的面前。
此時,這個老東西的褲子雖然勉強穿上了,但神情卻格外的狼狽和傷心。
“你要見我”衛燃倒騎在椅子上,趴在椅子背兒上好奇的問道。
“為什么背叛我”星野一郎神情落寞的問道。
“背叛”
衛燃笑了笑,“我忠誠于你的代價是背叛生我養我的華夏,但我從來沒有背叛過華夏,又哪來的忠誠于你或者背叛于你”
“所以從一開始.”
“你憑什么以為,我就那么樂意搖尾乞憐的求著忠誠于你”衛燃笑著繼續問道,“難道憑借你的人格魅力嗎”
“所以從一開始,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是啊”
衛燃嘆息道,“我還從來沒有受過這么久的憋屈,從這一點來說,你足矣自傲了。”
“我本來打算讓你以我女婿的身份,跟著我回到大阪生活的。”
星野一郎嘆息道,“我的女兒和女婿都死了,我的那個蠢女婿是早期移民團的后裔,他甚至都沒去過招核,我討厭他,看不起他,但我的女兒卻深愛著他。”
說到這里,星野一郎抬頭認真的說道,“龍之介,你去殺了佐藤,然后和我回招核吧,我會把你當親生”
“你把我當親爹都沒用”衛燃嗤笑道,“你們日本人日自己就算了,我可沒打算自己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