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一郎顯然沒有聽懂衛燃在說些什么,但是還沒等他再說些什么,衛燃便說道,“給你兩個選擇”。
“什么選擇”星野一郎沉默了許久之后問道。
“要么今天夜里我把你脫光掛在船頭,再把水管子塞進你的屁眼兒里給這條船制造一個耶穌噴泉。”
衛燃繼續惡心著對方,“要么,你寫下一封委托信,委托由我繼續幫你打理寫真社,并且在接下來一路都配合金隊長的行動。”
“你只是看上了我的寫”
“只是借用你的身份繼續做些事情罷了”衛燃糾正道,“寫不寫”
“所以之前那些交易,你們是在支援城外的游擊隊嗎”
“寫不寫”衛燃懶得廢話,站起身問道。
“好吧”星野一郎明智的選擇了配合。
他后知后覺的發現,他印象里那個唯唯諾諾臉上永遠掛著崇拜和討好的學生,他真實的一面竟然如此的嚇人。
他是個攝影師,如果僅僅從攝影角度來看,他甚至算得上是個優秀的攝影師,但越是如此,他越能清楚的看出來,此時的衛燃巴不得他在任何一件事上進行反抗。
他更能看出來,如果自己反抗,那個絲毫不掩飾臉上殺意的年輕人,絕對會讓自己死的足夠痛苦和漫長。
在星野一郎的胡思亂想中,衛燃離開房間,去隔壁星野一郎的行李箱中翻找出了的鋼筆和信紙以及信封。
將這些東西帶回奶媽原本住的艙室,衛燃在咔吧一聲脆響中,幫著星野一郎給右手脫臼的大拇指進行了復位,“寫字只用一只手就夠了,你最好別給我玩文字游戲,否則我不介意把你藏起來,一天三頓的讓你吸上大煙。”
聞言,星野一郎嘆了口氣,拿起鋼筆在信紙上開始了書寫。
“我以為我們至少已經是朋友了”星野一郎一邊寫一邊說道,他似乎仍不死心。
“不可能的”衛燃笑了笑,“從一開始就不可能。”
“為什么”星野一郎追問道。
“從你在東亞同文書院為間諜們教授攝影課程的時候,我們之間就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了。”衛燃平靜的說道,“我們之間只能是敵人。”
“我沒有殺過任何人”星野一郎辯駁道。
“呵”
衛燃只是冷笑了一聲,卻是懶得和對方掰扯,“少廢話,趕緊寫吧,就特碼你們這些間諜可恨,你要是不想寫,等下我也讓你嘗嘗被電的滋味。”
“我們可以是朋友的”星野一郎一邊寫一邊嘆息道。
“會有那一天的”衛燃的回答讓對方下意識的抬起了頭。
“等我們也在你們的土地上燒殺搶掠,肆意的凌辱你們的男人、女人、老人和孩子的時候,我們會成為朋友的,非常好非常好的朋友。”
衛燃微笑著說道,“希望到時候你們能堅強一些,別輕易的投降。”
“不會有那一天的”
星野一郎說道,“你太年輕了,龍之.”
“衛燃,我的名字叫衛燃。”
來自后世的時空旅客認真的提醒道,“你既然會漢語,那么最好不要再叫錯我的名字。”
“好吧,衛燃。”
星野一郎略顯無奈的說道,“你太年輕了,華夏和招核之間的國力相差太大了,你們永遠都不可能擁有侵略招核的能力的。”
“會有那一天的”衛燃笑了笑,“而且不會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