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些雜事平復了內心的情緒,他終于湊到了那架巨大的防空望遠鏡的目鏡邊,默不作聲的窺視著似乎生意還算不錯的平野家居酒屋。
他累了,他不想再和平野大翔有任何語言上的交流,他只想躲在暗處看著,只想等著朝平野大翔打出一發子彈撕碎那個畜生。
在他的耐心等待中,一杯杯加足了奶和的咖啡被一口口的喝進嘴里,天色也一點點的變的越來越暗。
終于,隨著街道上相繼亮起了路燈,隨著居酒屋里面也相繼亮起了路燈,躲在暗處的他也看的更加清楚了。
他看到了提著行李箱風塵仆仆趕來的張泰川,看到了他站在路口一臉錯愕的看著那座居酒屋。
又看著他走進了居酒屋,看到了一臉驚訝的平野大翔,看到他們二人走上了二樓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看到張泰川將幾張照片遞給了平野大翔。
他還看到平野大翔揪住了張泰川的衣領卻又松開,最終幫他倒了滿滿一大杯啤酒。
這些他都看到了。
最后,他看到張泰川拎著皮箱在平野大翔的相送之下離開了那座居酒屋。
“唉”
衛燃疲憊的嘆了口氣,以最快的速度收起了望遠鏡和吉普車等物,隨后快步下山,重新取出吉普車啟動,朝著張泰川離開的方向追了出去。
或許是因為這輛美式吉普車帶來的威懾足夠,這一路上,那些大阪人都遠遠的讓開了路,也讓他得以看到了拎著皮箱仍在慢慢走的張泰川。
“二叔,上車。”衛燃踩下剎車說道。
“衛燃”
張泰川錯愕的看了一眼突然開車追上來的衛燃,隨后反應極快的跳上了車子。
“你怎么在這兒”衛燃最先問道。
“我本來是想把平野小姐的囑咐的遺物送來的”
張泰川咬著牙說道,“沒想到那個畜生竟然還活著!”
“孩子們呢”衛燃平靜的問道。
“還在京都”
張泰川說道,“我沒想到平野大翔還活著,看來那兩個孩子必須要離開才行。”
“殺了他呢”衛燃指了指身后。
“還不行”
張泰川搖搖頭,“現在沒有精力做這種事,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繼續留著它”
“景榮46年的時候就憑借老鬼的舉薦信和他女婿的身份,和同文書院的那些余孽成為了朋友,并且一起加入了愛知大學。”
張泰川說道,“他現在已經作為鬼子的間諜被派去印泥了,我剛剛和那個畜生說,平野葵和孩子們都在印泥,而且把當年老鬼的地址給了他。”
“在那里動手”衛燃問道。
“看看他會不會去吧”
張泰川嘆息道,“我和他剛剛聊起了對潮蘚戰爭的看法,他在炫耀他通過這場戰爭賺了多少錢,他甚至炫耀他在資助一些黑幫社團.謀殺jcp的成員。”
“你你說什么”衛燃將剎車踩到了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