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幻太郎加入jcp涉足政壇,武藏千代子于1980年追隨母親平野葵記憶,由丈夫陪同,多次前往華夏申城進行經商及友好交流活動。
2009年,星野幻太郎病亡,遺有一子星野隼人。
2016年,武藏千代子病亡,遺有一子武藏達也,以及與兄長星野幻太郎合著未刊印回憶錄《赤血源》。
兄妹二人孫輩,星野音、星野詩音、武藏千鶴于2019年成立地下偶像團體“赫少女”。
看來有答案了
衛燃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已經知道,在這個熟悉的世界,給平野大翔的后裔平野陽斗寄出威脅信,乃至寄出那些照片的都是誰了。
在他的注視下,金屬羽毛筆先寫下了一個位于嵊州的地址,再另起一行,又寫下了一個位于鄭洲的地址以及一個聯系電話,聯系人的名字,叫做林銘鄉。
這還沒完,它還寫下了一個位于韶關的地址,以及一個位于吉隆坡的地址,這個地址同樣是有聯系人和電話,這個聯系人,叫張銘鄉。
在衛燃臉上愈發燦爛的笑容中,金屬羽毛筆寫下了最后一行,位于京都的地址和對應的聯系人以及電話。這一次的聯系人,名字叫做武藏千鶴。
還有嗎
在衛燃貪婪的等待中,那支金屬羽毛筆在另起一行之后,寫下了這一頁的最后兩行血紅色的漢字:
這一次,你不是旁觀者。
這一次,你是親歷者。
“我算什么親歷者啊”
衛燃無聲的嘆息著,這一頁寫滿了字,但卻有大量段落模糊不堪。
這一次,他甚至都沒能在那些被隱去的部分看到倒計時的存在。
換言之.他或許.
或許此生都不可能知道那些人的后半生到底經歷了什么。
在他的注視下,這一頁紙翻到了背面,那只金屬羽毛筆也在緩慢旋轉的紅色漩渦下寫下了一行字:去妝點這個新世界吧,讓她變得明艷多彩,讓她的臉上再也不要有戰爭的陰霾和侵略者施加的屈辱。
“只憑我一個.怎么可能做的到.”
衛燃在喃喃自語中試著取出里面的東西無果之后,揮手收起了金屬本子,隨后將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在看到這東西的瞬間,他還以為自己拿錯了,實在是這東西是個和攝影沖洗箱幾乎一模一樣的箱子,僅有的區別,也只是上面沒有任何的文字或者圖案罷了。
輕輕將其掀開,衛燃不由的搖搖頭,這是一口化妝箱,裝滿了各種化妝品和假發、胡須,甚至還有一面帶有一圈燈泡的大鏡子的化妝箱。
除此之外,這里還放著三本相冊。
第一本來自平野大翔,里面全都是他從軍之后犯下的累累罪行的照片以及對應的底片——原始的底片。
第二本似乎來自平野葵和張泰川等人,這里有各種合影和單人照以及對應的原始底片——包括張正歧臨終前的那些照片,也包括平野家居酒屋起火全過程的照片,只是底片沒有航空相機底片那么大罷了。
這里面甚至還有張泰川和林喬芝結婚時候的照片,以及星野幻太郎和武藏千代子兒時的照片,后面這些照片拍下的時候,平野葵似乎還活著。
第三本相冊,記錄的全都都是那些文玩古董造假的全過程。但在這最后一本相冊的最后,他還看到了蒼老了許多的張泰川,帶著一臉的疲憊在光華輪旁邊的照片,看到了他和王福王貴以及趙景榮的合影。
他知道,這些照片和底片,恐怕永遠都沒有辦法展示出來——為了他們的安全。
希望那么多地址和聯系人里,有人能講一個相對完整的故事吧.
衛燃在說話間,將相冊放回了化妝箱子的最底層,隨后將這口箱子收了起來,轉而取出煙盒,給自己點上了一支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