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爾塔在拉起手剎的同時說道,“基本上常年在京都治安倒數前三名里面,尤其這種有很多酒吧的地方。”
“比喀山的酒吧街差遠了”
安菲薩渾不在意的給出了她的評價,她和安菲婭雖然沒有去酒吧夜店的嗜好,但這種地方卻格外適合臨時借用一些好心人的通訊設備,更何況格列瓦的幫派可是在喀山可是經營著不少酒吧,自然也就見怪不怪了。
鉆出車廂,衛燃看了一眼這間酒吧大門上發光的logo,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那是一個白色的反戰標志,不過嘛
衛燃搖搖頭,這個反戰標志中間的“雞爪”和下邊圓環連接的三個點,卻分別有一顆黃色的星星。
這就有意思了,如果忽略發光甚至刺眼的反戰標志,只看那三顆黃色星星的話,是勉強可以把它們看作獵戶座的三顆星星的。
這有什么特別的嗎?
當然,當然特別,尤其對于jra來說,這三顆星星可是有著特別的意義,不說別的,京都大學某座教室的房頂上可都有同款。
這都不帶掩飾的嗎?衛燃的臉色愈發的古怪了些。
“這個反戰符號有什么特殊的嗎?”稍晚一點從車子里鉆出來的穗穗好奇的問道。
“確實有些特殊”
衛燃也不急著推門進去,就站在車子旁邊,將那三顆星星和jra之間的淵源挑著重點講了講。
“所以這地方是那個什么地下偶像的大本營?”
穗穗好奇的問道,“地下偶像不是都不賺錢嗎?好多都窮的賣肉了嗎?她們怎么買的下這么大一座酒吧的?”
她的話確實沒說錯,這座酒吧確實不小,僅僅外面的停車位就有六七個了。
“這我就”
“這個問題我好像能回答”
開口說話的,卻是開了一路車的瑪爾塔,“這地方我來過,當年讀書的時候,我甚至來這座酒吧做過一段時間駐唱。”
“你來這里做過駐唱?”穗穗驚訝的問道,“這么巧的嗎?”
“一點兒不算巧”
瑪爾塔指了指那個顯眼的反戰標志,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我來自頓涅茨克,那個標志對我來說就足夠有吸引力了。”
“說的也是”
衛燃等人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和平這種東西,對于身處戰火中的人來說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即便只是個符號。
只不過,衛燃卻在點頭之余冒出了一句蠢話,“瑪爾塔,我記得你第一次給我做翻譯不是在札幌嗎?你怎么跑這么遠來這里駐唱?”
“因為當時也是冬天,我只是正在札幌兼職滑雪教練。”
瑪爾塔無奈的進行了一個似乎遲到了很久的自我介紹,“維克多,我曾是在京都大學醫學部就讀的留學生。”
“別看我,我早就知道,我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時候能想起來。”
穗穗見衛燃看過來連忙表態,她才不承認她早就忘了這件事。
“既然你來過這里駐唱,不如說說你知道的情況吧。”
衛燃此時倒是更不急著進去了,他可沒想到瑪爾塔竟然來過這里。
“這家酒吧的老板好像叫真央,但是姓什么我不太清楚。”
瑪爾塔說道,“總之她是個非常爽快的女老板,她得知我來自頓涅茨克之后,甚至還給我開了雙倍的薪水。”
“所以你們還有聯系嗎?”穗穗立刻問道。
“我只是個駐唱而已”
瑪爾塔攤攤手,“我一共也只見過她兩次,其中一次她甚至喝多了正在抱著馬桶嘔吐。”
“就這些?”衛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