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
瑪爾塔想了想,不太確定的說道,“然后就是剛剛我想回答阿芙樂爾的問題,那位真央太太出手非常闊綽。”
說著,她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一輛跑車說道,“那輛藍色的跑車就是她的,除此之外她還有一輛越野車和一輛奔馳轎車,應該就停在地下車庫里。
我知道的差不多就這么多了,哦!還有!這家酒吧每周七天,每天的主題都不一樣。
魔術、電音、二次元、爵士樂、藍調、重金屬,甚至還有脫口秀,我沒記錯的話,當時我在這里打工的時候就這些,最后就是,這家酒吧的雞尾酒真的非常棒。”
“走吧,我們進去看看。”
衛燃說話間,已經邁步走向了那扇亮著反戰符號,也閃爍著三顆黃色小星星的酒吧大門。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那個什么赫少女的演出并不在酒吧地上的部分,反而在地下室里,甚至就連門票都不貴,單人折合人民幣都不到一百塊。
順著門口海報的指引,一行人沿著樓梯進入地下室,并在一個看著也就高中生模樣的小姑娘手里買了六張門票之后,得以穿過了一扇隔音良好的大門。
他們剛剛進來,便注意到了這間地下室里被聚光燈籠罩的舞臺。
在那方并不算大的舞臺上,三個穿的像是蛋糕塔似的年輕姑娘正在活力四射的又唱又跳,那方舞臺
雖然人數實在是不多,但這些肥宅居多的觀眾卻足夠的狂熱,他們不但喊著像是打了雞血的口號,甚至時不時的,還會配合默契的把其中一個舉起來,和臺上的姑娘擊個掌。
至于臺上那三個身材在鬼子堆里絕對算是高挑的姑娘,長得也確實漂亮,而且她們都將一縷頭發挑染成了顯眼的紅色。
尤其巧合的是,其中兩個似乎還是一對雙胞胎,這讓衛燃和穗穗等人全都下意識看向了無論穿著還是打扮都在刻意追求相互不同的卡堅卡姐妹。
恰在此時,隨著臺上三位姑娘的一聲齊喝以及最終擺出的合體pose,她們的演出也宣告結束,臺下的那些粉絲們,也因為這三個姑娘丟到臺下人群里的手套陷入了某種意義上的瘋狂。
“這這真是寄恐嚇信的人?”
此時別說穗穗和卡堅卡姐妹乃至瑪爾塔和陸欣妲,就連衛燃自己都陷入了懷疑——不會真搞錯了吧?
沒等他們這邊找出個答案,那三個可可愛愛的姑娘也開始鞠躬謝幕,并且預告了下次演出的時間和地點。
“咱們怎么辦?”穗穗湊到衛燃的耳邊說道,“咱們這一堆現充太顯眼了。”
“看看再說,咱們花了錢的。”
衛燃話音未落,剛剛在門口賣票的那個小姑娘,已經活力四射的上臺,開始賣下次演出的門票了,倒是那三位姑娘鉆進了幕后。
“和我來,我知道她們接下來要去哪。”
瑪爾塔低聲招呼著衛燃等人從剛剛進來的門離開,沿著地下室的樓道往前走了幾步,最終停在了另一扇門的前面。
“這扇門后面是地下停車場”
瑪爾塔說著,已經掀開了墻上的海報,那面墻上挖了一個并不算大的壁龕,里面放著一枚拴著伸縮繩子的門禁卡。
“和當初一樣,什么都沒變。”
瑪爾塔說著,已經用門禁卡刷開了這扇鐵門,并且將那枚門禁卡又放回了原位用海報蓋好。
等他們一行人穿過這扇鐵門,剛好看到那三個姑娘從緊挨著的另一扇門有說有笑的走出來。
只是一瞬間,衛燃便確定,寄恐嚇信的就是她們——他聞到了和那些恐嚇信上一模一樣的香水味。
更有意思的是,這三個姑娘嘴里蹦出來的竟然是漢語——抱怨不想和那些死肥宅握手的漢語。
她們的言語間,甚至帶著一絲絲申城口音和方言。
“是她們嗎?”穗穗低聲俄語問道。
“我現在百分之百確定是她們”
衛燃用俄語回答的同時,卡堅卡姐妹也已經一前一后的隱隱堵住了那三個一臉錯愕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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