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受到牽連嗎”衛燃問道。
“沒有”
千尋搖了搖頭,“她們的運氣不錯,那一年他們剛好跟著幸子又去了印泥,可惜,他們沒有找到幸子要找的人,也沒有再見到張泰川。
那次回國之后,幻太郎加入了jcp,走上了和平野葵一樣的道路。”
“千代子呢”衛燃追問著他明明知道結局的“故事”。
“千代子后來成為了一位商人”
千尋說道,“她去過很多次華夏,去祭奠過平野葵,而且在那里意外找到了張泰川的墓碑。”
“你們知道他們的墓地在哪”
衛燃其實猜到他們肯定知道,但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還是非常驚喜。
“當然知道”
千尋理所當然的點點頭,“不止千代子和幻太郎,連我和千鶴在成年后都去祭奠過她和張泰川先生,而且是每一年都會去。
只是因為每年祭拜的時候,招核的學校都沒有放假,所以我們基本沒有機會在華夏逗留很長的時間,往往都是匆匆趕過去祭拜,然后第二天,最多第三天就要匆匆趕回來。”
一邊說著,千尋在其中一本相冊翻了翻,隨后又一次展示了一組照片。
在這組照片里,是一塊青石墓碑,其上簡單的刻著“平野葵之墓”這么五個簡單的漢字。
同樣在這一頁的其余幾張照片里,他還看到了“張泰川之墓”。
“能把這座墓地的地址告訴我嗎”衛燃問道。
“沒問題”
千尋干脆的應了下來,“總的來說,雖然幻太郎和千代子沒有及時收到平野葵留給他們的信,但他們都成了平野葵希望成為的人。倒是我的祖父,他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一條路。”
“你的祖父.”衛燃想了想,“他也加入了jra”
“而且并沒有退出”
千尋翻動著相冊,指著一個手拿ak,頭戴墨鏡,而且還圍著阿拉伯頭巾,以至于幾乎看不到臉的人說道,“他就是我的祖父武藏健太郎。
但是即便我的媽媽,對他的記憶也很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還活著,只知道他去了貝魯特。
幻太郎爺爺活著的時候說,1982年的冬天,我的祖父突然帶著一個女嬰回到了家里,他告訴大家,說那是他的女兒,是他的伴侶留給他的孩子,并且給她取名叫真央。”
說到這里,千尋問道,“你知道我的媽媽為什么叫真央嗎”
“有什么特殊含義嗎”有些走神的衛燃追問道。
“因為這個名字的羅馬音是我的祖父最崇拜的人,這是他自己說的。”
千尋嘆息道,“但是在那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我們唯一知道的是,生下我的媽媽的女人,或者按照華夏的說法,我的外祖母,她也許是貝魯特人。”
“是是嗎”
衛燃不由的愣了一下,他甚至忍不住在想,真央是否是在他曾經堅守的那座醫院出生的,甚至有沒有可能是搖籃或者雪絨接她來到這個世界的。
“你怎么了”千尋奇怪的問道。
“沒沒什么”
衛燃搖搖頭,隨意找了個借口說道,“怪不得你的媽媽和你的長相都有一些異域風情。”
“謝謝”
千尋無所謂的聳聳肩,頗有些自嘲的攤攤手,“我的媽媽在這件事情上,幾乎完美的繼承了我外祖父的浪漫。
現在好了,她從沒見過她的爸爸,我也從沒見過我的爸爸,要不是我長得足夠漂亮而且皮膚足夠白,我都以為我是個黑人小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