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菲薩一邊忙著用竹夾子把烤好的燒餅撿出來一邊低聲用意大利語說道,“我們的人已經拷問出他們的來歷和這次動手的動機了。”
“說來聽聽,這次又是為什么。”
忙著搟燒餅皮的衛燃頭也不抬的用意大利語低聲回應道。
“這兩支小隊來自一個獨立于政府之外的疣汰復仇組織,似乎是由一些富翁資助成立的,而且和官方保持著非常曖昧的半合作關系。”
安菲薩低聲解釋道,“對我們動手的是這個組織的一號獵人魯本和二號獵人西蒙,以及他們各自帶領的小隊,他們也是這個組織里思想最狂熱的兩個小隊。
包括擔任隊長的獵人以及隊員在內,他們都曾在椅澀裂軍中服役,而且有相當一部分都來自之前和我們起過沖突的269部隊。”
“獵人獵什么的獵人”衛燃饒有興致的問道。
“納粹余孽”安菲薩嗤笑著給出了回應,“二戰納粹的余孽。”
“納粹余孽還特碼來自二戰”
衛燃愣了一下,隨后跟著嗤笑道,“什么樣的納粹余孽人均90歲掛著尿袋的老家伙他們難道打算圍攻敬老院嗎”
“只是名義上的納粹余孽”
幫著移動吊爐的安菲婭嘲諷道,“對于他們來說,只要有利可圖,必要的時候我們也可以是納粹余孽。”
“說說還問出了什么”
衛燃權當自己是在聽笑話,一邊將搟好的燒餅坯丟進吊爐里一邊饒有興致的問道。
“還問出了他們接取復仇任務的網站和后臺賬號,問出了他們的家人住址。”
安菲婭說道,“另外,那位間諜秘書的朋友,是那位一號獵人魯本的表親,同時也是那位失蹤的互助會會長的私生子,我猜這才是他們冒險動手的原因。
這些人除了以復仇的名義搶奪財富之外,還私下里進行的一些至少明面上合法的商業活動來積累財富。”
“這次就是這兩個小隊私下進行的商業競爭,他們試圖通過搶奪我們的生意打入俄羅斯,并且借機培養出一位遠東寡頭。”安菲薩補充道,“當然,還打算找出失蹤的互助會會長。”
“既然這樣,開始報復吧。”
衛燃想了想說道,“我聽說疣汰人生命力都很頑強,否則也沒辦法從集中贏里活下來。
去找一些技術比較好的醫生,把這些人身上的能摘下來的骨頭和零件都摘下來,記得給他們留下一只眼睛和一只手以及會說話的嘴巴。
等活下來的人痊愈之后,讓他們自述罪行拍下來發給他們的家人,也可以上傳到他們的那個什么后臺,記得把我們摘干凈。”
“需要長期養著他們嗎”安菲薩問道。
“養著吧”
衛燃無所謂的說道,“找個不會牽扯到我們的地方養起來,還有,問出其他小隊不,那不重要,去問出資助他們的富翁的具體信息。
照著這些線索一直挖下去,既然他們打算做獵人,就要做好成為獵物的準備。”
“不如讓這些獵物來磨練重組的卡戎吧”安菲薩提議道。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