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我能幫忙,并且承諾在成功之后就把礦場還給我。”
“你”
“我失敗了”雅娜搖搖頭,“我沒有那個疣汰女人那么聰明。”
“嘖!又是疣汰人!”
衛燃古怪的嘆息道,同時也不著痕跡的借著劃拉后腦勺的動作朝著坐在身后的卡堅卡姐妹擺擺手。
得到暗示,安菲婭立刻摸出手機和認證器,根本不用明說她就知道,衛燃對那個已經被海拉控制起來的法國女人起了疑心。
“這種蒼蠅真是哪里都是”
穗穗用母語跟著抱怨道,“我甚至開始懷疑,說不定地球就是個裂了縫的臭雞蛋”。
“真是個好形容”
衛燃贊同的朝著坐在身旁的女王大人比了個大拇指,隨后換回俄語追問道,“雅娜,繼續說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吧,他家還有什么比較離譜的情況嗎”
“列納特第一任妻子的死其實就是個意外”
負責駕車的雅娜頗有些知無不言的分享著列納特一家的各種離譜家事的時候,圖拉小鎮的極光酒館里卻在進行著一場另類的審判。
“我是曾服務于烈火野外救助站的老伊萬”
極光酒館一樓,站在一張實木餐桌上的阿波利拿著話筒說道,“同志們,或者先生以及女士們,讓我們長話短說。
如你們最近猜測的那樣,為我們帶來了游客和好日子的雪姑娘阿芙樂爾確實在復活節之后遭遇了綁架,并且險些就要讓那些該被淹死在糞池里的混蛋得手了。”
不等位曾在衛燃等人的大腳車上做手腳的檢修工便被兩個手腕上有紅黑荊棘紋身的幫派成員給推了出來。
“你自己坦誠你的罪行吧”
阿波利蹲在桌面上,將話筒遞給了這位檢修工,同時說道,“仁慈的雪姑娘阿芙樂爾小姐愿意寬恕你犯下的愚蠢錯誤,但前提是你需要一個字母不漏的懺悔整個過程。”
這名身上看起來沒有遭受任何傷害的檢修工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眼通往二樓的樓梯口方向,那扇厚重的鐵門后面,是他的妻子和孩子。
并沒有猶豫太久,他顫抖著伸手接過了話筒,又踩著椅子走到桌子上跪下來,舉著話筒懊悔的說道,“是我太貪婪了,我被人收買,在雪姑娘阿芙樂爾小姐的車子里做了手腳,我”
“你這個混蛋差點毀了所有人的好日子!”
伴隨著一聲怒吼,當初在烈火救助站被衛燃等人救助過的兩位卡車司機已經將剛剛點的一份鮭魚餡餅和一盤從華夏游客那里學來并且推廣開來的酸辣土豆絲狠狠的丟了過去。
在這一瞬間,各種各樣的美食,甚至包括一瓶華夏游客當做禮物留下來的老干媽都跟著飛向了桌子上的檢修工。
但很快,這憤怒便被周圍涌來的那些西裝革履的幫派成員壓了下去。
“先生們,女士們,同志們。”
阿波利拿著另一個話筒說道,“善良的阿芙樂爾小姐已經原諒了他的錯誤,只需要讓他把經過講出來。
阿芙樂爾小姐也承諾,不會因為這件事減少對通古斯卡河沿岸的商業投資和游客投送。
所以現在請讓我們保持安靜,讓他講完這個貪婪的故事吧。”
在阿波利的安撫之下,坐滿了酒館的司機們重新保持了安靜,并且給各自的搪瓷缸子倒滿了今天免費供應的伏特加,順便也將被清空的酒瓶子拿在了手里。
“這個蠢貨完了”
酒館邊緣的吧臺里,蘇烈端著一杯果汁低聲說道。
“阿芙樂爾小姐不是已經寬恕他了嗎”
他的女朋友薩沙不解的低聲問道,她大學都還沒讀完呢,難免保存著珍貴的天真和單純。
“寬恕”
蘇烈嗤笑著搖搖頭,“他已經給他自己判死刑了,他已經在通古斯卡河,在圖拉小鎮甚至圖魯漢斯克社會性死亡了。
未來沒有誰會雇傭他,沒有誰會和他成為朋友,也沒有誰會可憐他、收留他。
而且看看那些穿著西裝的先生們,我敢打賭,就算那個蠢貨搬去遙遠的勘察加半島大概也不會找到工作的,他以后大概只能去乞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