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名叫薩沙的小姑娘不由的打了個哆嗦,她的眼睛里也多出了一抹無法遮掩的畏懼。
她只是單純,但是絕對不傻,也正因如此,她很清楚她的男朋友蘇烈說的都是真的。
圖拉小鎮此時發生的一切別說穗穗不知道,就連衛燃都不知情。
當然,即便知道了,他大概也不會說些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懺悔
懺悔有用要警察做什么難道指望警察用圣水幫你進行洗禮嗎
如果圣水能洗去罪孽,當初東征的十字菌不是特碼白忙活了
無論圖拉小鎮極光酒館里最后的結局如何,趕在天色擦黑之前,衛燃等人也乘車順利趕到了距離華夏只有兩百公里車程的賽音山達。
這里雖然號稱羊圈國第四大城市,但實際上放在華夏也就是個貧困縣的縣城級別——或許還遠遠不如。
不過,這一路走來,隨著車子放慢速度,衛燃和穗穗也注意到,車窗外倒是有不少華夏人。
當然,比華夏人更多的,卻是一個個頂著順產頭的棒子,以及各種牌子的棒產汽車。
“這里有這么多華夏人我能理解”
穗穗說道,“畢竟這里緊挨著二連關口,但是這里怎么還有這么多含棒人”
“您知道烏蘭扒脫的另一個稱呼嗎”
負責駕車的雅娜自問自答道,“另一個稱呼叫做東方的雞腐”。
“瑟晴行業”穗穗頓時反應過來。
“沒錯”
雅娜回應道,“整個蒙古國一共也就只有300萬人,但是去含棒留務工或者有務工以及留學傾向的就占據了2%的人口。”
不等穗穗或者衛燃說些什么,她又補充道,“另外,還有一樣多的女人在從事澀情行業,幾乎完全服務于含棒國男人的瑟晴行業。”
“首爾到烏蘭扒脫的直飛航班只有三個小時”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補充道,“很多人把那些航班戲稱為杜蕾斯航班。”
“真是個好形容”衛燃不由的笑道。
“當地有個非常地獄的笑話”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說到這里卻停了下來,隨后歉意的笑了笑,“當我什么都沒說,那個笑話太粗魯了。”
顯然,他剛剛下意識想說出來的地獄笑話并不適合讓女士聽到。
“說說看”衛燃見穗穗暗中用鞋尖踢自己示意,笑著開口問道。
“蒙古姑娘面前有四個男人,分別來自俄羅斯、華夏、招核以及含棒。”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說道,“聰明的蒙古姑娘會優先服務含棒男人”。
“為什么”衛燃笑著問道。
“因為俄羅斯男人大多很窮,招核男人大多吝嗇且變態,華夏男人雖然很有錢但是耗時太久不利于翻臺。”
副駕駛的男人樂不可支說道,“只有含棒國男人,既節省時間又不會很累,而且還能賺到足夠多的錢。”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講出的笑話頓時讓衛燃和車里的另外三位姑娘發出了爆笑。
也正是在這個足夠地獄的笑話中,雅娜駕駛的車子停在了這座小城一處繁華地段的酒店門口。
“今天晚上先在這里休息一下吧”
雅娜拉起手剎的同時說道,“這座酒店也是礦場的附屬產業,平時用來接待客戶的,我平時也被也住在這里。”
“既然這樣我們就不客氣的打攪了”
穗穗站在客人的角度說道,“雅娜,能給我們安排一些當地的特色美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