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我有資格獲得這種勛章?”衛燃指著自己問道。
“只是一枚小鐵片罷了”季馬滿不在乎的說道。
他確實不在乎,他從小到大,除了女人在他脖子上種的草莓和臉上的唇印之外,連獎狀都沒得到過一張,就更沒可能得到那種東西了。既然得不到,自然也就不在乎了。
“話是那么說...”
“達麗婭老師知道你肯定會這么說”
季馬繼續說道,“她說那枚金屬片的造價遠不如那張撲克牌更高,你有什么可驚訝的?”
不等衛燃開口,季馬繼續說道,“還有,她還讓我轉告你,這枚金屬片是為了讓你不再輕易發瘋,那張撲克牌的存在是為了你至少有發瘋的手段。
雖然我不懂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我猜你肯定很清楚。”
“我確實很清楚”
衛燃無奈的搖搖頭,說難聽點,不過是塞給他一根大棒子讓他有打狗的手段,又塞一個肉包子到他嘴里,讓他輕易不要揮舞棒子罷了。
對于他來說,那枚他似乎根本沒有資格獲得的勛章確實比那張撲克牌更加嚇人,但就像達麗婭說的那樣,那么個金屬片的造價,又怎么可能比的上那張撲克牌代表的東西?
換言之,他們都愿意把那張撲克牌當做禮物送給他了,又怎么會在乎那么個小鐵片?
——尤其是在阿芙樂爾這位實打實給他們養老的金主的要求之下,那就真的不過是個小鐵片罷了。
想通了這些,衛燃笑著問道,“你來找我就為了這件事?”
“我們才結束拍攝,接下來有個足夠長的假期。”
季馬嬉皮笑臉的解釋道,“剛才回家的時候聽說你在這里,所以過來看看,擔心你躲在這里哭鼻子呢。”
“我可真是謝謝你的關心,我現在好多了。”
衛燃笑了笑,并沒有點破對方最近為什么會有假期,索性順勢邀請道,“你來的正好,20號的時候會有些朋友來喀山討論咖啡生意,到時候你來出面幫我招待怎么樣?”
“我來出面?”季馬想了想便痛快的點點頭應下來,“沒問題,在哪招待?”
“就在你們村子外的桑拿房吧”衛燃隨口說道。
季馬有足夠的資格替他招待,不說別的,雖然如今格列瓦的幫派生意越來越大甚至開始往合法生意上轉型。
但即便格列瓦自己都無比清楚,這個幫派幕后的老大一直都是已經是個明星的季馬。
就像季馬也一直都無比清楚,從他免費入學紅旗女子防身學校那天開始,他就已經和衛燃綁在一起了。
也正因如此,有些事情他當然可以幫衛燃出面。
“那就在桑拿房里吧,那里本來就是用來談生意的。”季馬應了下來。
“還記得當初我們在雞腐認識的那個名叫安娜的姑娘嗎?”衛燃笑著問道,“她做的蛋撻很好吃。”
“當然記得”季馬點點頭。
“格列瓦愛上了那個姑娘,你要幫幫他。”
衛燃笑著提醒道,“就像你當初愛上了瑪雅一樣。”
“這種事情我最擅長了”季馬信心滿滿的做出了保證。
“你擅長的方法最好是合法的”
衛燃提醒了一句之后發出了邀請,“走吧,去我的家里,我們好好喝一杯。”
“你總算說出這句話了,還有,那枚小鐵片是女王大人給你準備的驚喜,所以你最好裝作不知道。”
季馬說完,轉身鉆進了他的車子,以一個漂亮又炫酷的彈射起步加漂移調頭之后,先衛燃一步開出了這片森林。
重新鉆進車子,衛燃跟在季馬駕駛的那輛裝甲皮卡的后面返回城區,開到了卡班湖畔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