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非常好的塞爾維亞朋友,是他教會我的。”衛燃說著已經把手伸進了背包。
這包里東西倒是不少,最先摸到的是一個西德三件套水壺以及同樣來自西德的飯盒。
除此之外,還有一支他曾在那座教堂地下室見過的mp5sd6沖鋒槍和幾個兩兩一組用膠帶綁起來的備用彈匣。
繼續摸了摸,這包里剩下的空間裝著的基本上都是些換洗的內衣褲和襪子,以及一些壓縮餅干。
“安全起見,就算這里應該沒有人能聽懂德語,我認為我們還是用代號相處稱呼彼此比較好。”身后的克勞斯謹慎的提醒道。
“沒問題,w先生。”走在前面的德拉甘說道。
“謝謝,o先生。”走在后面的克勞斯滿意的回應道。
“所以是西柏林的w(west-berl)和東柏林的o(ost-berl)?”衛燃愈發佩服德國人匱乏的想象力了。
“沒錯”
克勞斯,不,w先生問道,“所以你的代號是什么?”
“獸醫”
衛燃用德語答道,他倒是想用東風,但是那個詞同樣是o開口,難免和德拉甘的代號產生混淆,而且他猜...
“那就是t先生好了”
果然,走在前面的德拉甘和走在后面的克勞斯異口同聲的說道。
“就特碼wto世貿三人組唄?”
衛燃暗暗嘀咕了一句,他此時已經猜到了目前所處的大概時間。
看身上的著裝明顯是在冬季,這條隧道他如果沒記錯的話是在1993年夏天修好的,波黑戰爭是1995年12月結束的。
換言之,現在只能是93年的冬天或者94年的冬天,而且他更傾向于前者,原因無他,等到94年冬天就進入相持階段了,根本用不上這么多物資。
一邊暗暗推測一邊旁敲側擊,衛燃也在推著床車到達目的地之前得到了不少關鍵信息。
比如那位w先生在西德的時候是一位機槍手,比如他們此行的任務除了運送這些物資之外,還要負責擔任前線射擊教官以及一部分的翻譯工作。
除此之外,他們還有提成,每狙殺一個塞族狙擊手有100美元的獎金。
“最后一個問題”
衛燃眼見前面似乎快要到站了,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你們是因為什么加入德陽的?又為什么來這里?”
“最開始我們只是在克羅地亞擔任教官”
克勞斯得意的說道,“我在那段時間學會了塞爾維亞語,然后才有資格進入薩拉熱窩執行黑色任務,這可比擔任教官更加賺錢。”
“只是為了錢?”衛燃笑著問道。
“這個理由已經足夠了”
走在前面的德拉甘說道,“不過我爸爸的那位游擊隊朋友可能也在波黑,我一直準備去看看的,但是一直沒有機會。”
“科扎拉?”克勞斯問道,“我記得你和我說過幾次這件事。”
“沒錯,科扎拉山附近。”
德拉甘回應道,“他也許就在薩拉熱窩也說不定,等等吧,等戰爭結束之后我會去那里替我的爸爸看看的。”
“這個話題可不是很吉利”克勞斯說出了一句讓衛燃愣神的提醒。
“我收回剛剛那句話”
德拉甘說道,“我們就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