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甘和克勞斯先后用手中擰著消音器的狙擊步槍朝著東方快車開火,精準的擊中了其中兩個人的小腿。
就在這列快車因為“車輪”中彈而脫軌倒地的時候,幾發炮彈也落在了他們所在的位置轟然炸開。
也正是在爆炸響起的前一秒,衛燃也松開了手臺的發射鍵。
“轟!轟!轟!”
幾乎和迫擊炮彈完全重合的爆炸聲中,東方快車化作了一朵朵薩拉熱窩玫瑰。
“目標已清除”
亞爾夫對著電臺說道,“炮彈就落在了他們的周圍。”
“你可以離開了”
電臺另一頭的人說道,“暗語是牽牛花。”
“我可以帶個性感漂亮的戰利品離開嗎?”
亞爾夫按照德拉甘提前的提醒問道,“還有,這里怎么辦?”
“稍晚一點會有人過去接替那里的工作的,快點帶著你的戰利品回來吧。”
隨著通訊中斷,亞爾夫問道,“我是不是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恰恰相反”
克勞斯說道,“現在我們都已經沒得選了,我們該一起想辦法離開了。”
說到這里,克勞斯拍了拍那個滿臉冷汗的炮觀員,“對了,你叫什么來著?”
“布蘭科,我叫布蘭科·約基奇。”
這名炮觀員連忙答道,他同樣清楚的知道,他也沒有退路了。
“現在你是j先生了”
克勞斯拍了拍炮觀員布蘭科,接著看向亞爾夫,“你是a先生”。
“好了,字母先生們,我們也該離開了。”德拉甘說著,已經抄起了武器。
給僅剩的兩位俘虜也分別背上了一些武器,五人一邊往樓下走,也開啟了布置在各處的定向雷。
尤其衛燃,他甚至把繳獲來的那顆改成手榴彈引信的反坦克地雷都掛在了一樓大廳正對著大門的墻壁上,并且用傘繩芯制作了一條隱蔽的絆發線。
就在他們趁著黑夜的尾巴掩護撤離這里的時候,同樣在監聽著電臺的托馬斯,也已經蒙住了臉,借助分配給亞爾夫的暗語,將索菲亞三人送進了通往機場的隧道。
目送著兩個姑娘合力推著躺在病床上的女孩走向隧道的深處,托馬斯嘆了口氣,轉身離開這里一邊切換頻道通過暗語發出信號,一邊借著最后一縷夜色的掩護,消失在了建筑廢墟之中。
那三個姑娘能不能活下來,沒有人有把握,別說那三個姑娘,此時托馬斯等人能不能活下來恐怕都是個未知數。
趕在太陽跳出地平線之前,衛燃三人帶著兩個俘虜趕到了那座已經被搬空的建筑里。
幾乎前后腳,托馬斯也趕了過去。
“她們活下來了”
托馬斯喜氣洋洋的說道,“帶第一批離開的那位記者還有我的搭檔幾乎把她們搶走的,而且她們現在就和第一批離開的那些姑娘和小伙子們在一起。”
“轟!”
恰在此時,酒店方向也傳來了俄式反坦克大盤子雷爆炸時特有的巨大動靜。
“我死定了”亞爾夫不由的打了個哆嗦嘆息道。
“這里有這么多難民,換個身份重新活著并不難。”
衛燃給他指了條活路,“所以兩位,你們有什么逃出薩拉熱窩的好辦法嗎?”
“我現在大概已經被通緝了”
亞爾夫指了指一直在對他進行呼叫的電臺,“我們要不要賭一下?看看我回應呼叫之后會不會換來迫擊炮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