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什想了想,“這會不會成為借口,我是說...”
“沒有人想重啟冷戰的”
諾娜篤定的說道,“尤其現在卡戎在為誰工作都還不清楚的情況下。
更何況,被綁架的疣汰人都沒意見,其他人怎么會有意見?”
“話是這么說...”
“這場圍獵和我們無關”
諾娜說著看向了剛剛一直在旁聽的佐拉娜,“說說最新情況吧。”
“卡戎”
佐拉娜開口說道,“就是剛剛你們在聊的卡戎,他們分享了不少我們不知道的重要情報。
尤其蓄力亞邊境難民營里的人口黑市,如果他們的情報是真的,我們一直在找的那個人就藏在那里,而且就在做人口生意。”
這話說完,諾娜和米洛什全都看了過來。
4月20號這天傍晚,衛師傅趕在太陽落山之前,駕駛著他的裝甲皮卡,拉著滿滿兩大箱連燉帶燜做出來的五香糟魚,以及一大筐外酥里嫩燒餅,外加炸魚、灌腸、燉肉等等他的拿手菜,在芭芭雅嘎的粉色小太妹的護送下趕到了位于城外的制片廠。
不等他把車子停穩,貨斗里的那些美食便被負責保護這里的小混混們抬進了食堂。
同樣不等這些別樣的晚餐擺放好,一整天都在忙著開會的眾多姑娘們便一擁而上,絲毫不知道客氣的搞起了自助。
“辛苦衛師傅了!”
穗穗接過衛燃遞給她的一盤連魚刺都無比軟爛的糟魚,強撐著疲憊眉開眼笑的表示了感謝。
“也辛苦穗師傅了”
衛燃拉著這姑娘坐下來,一邊幫她按揉的肩膀一邊問道,“今天談的怎么樣?”
“還沒談攏”
穗穗靠在衛燃身上,夾起一塊魚肉送進嘴里,壓著激動換上母語低聲說道,“但是大家都很有誠意,如果能談攏,只投資羊圈國的礦產大概用不完。”
“有這么夸張?”衛燃驚訝的問道。
“一點不夸張,而且我們總不能把錢全都砸進羊圈里,不然羊圈主很容易起貪念的。”
穗穗將聲音壓的更低了一些,同時隱晦的指了指不遠處一個略顯惹眼的女人,“注意到了那個富婆沒?”
“滿眼都是富婆,你指的是哪個?”
衛燃插科打諢的低聲問道,憑他們倆的默契,他當然知道穗穗讓他看的是哪個富婆。
“整容失敗那個”穗穗幾乎貼著衛燃的耳朵低聲說道。
再次不著痕跡的看了眼那個正一手拿著燒餅,一手拿著一根灌腸吃的格外開胃的女人,衛燃趕忙收回了視線。
他無意于用樣貌去評價一個女性,但就像穗穗說的那樣,那個富婆真的就是整形失敗的標準案例。
如果給個更加確切的描述,衛燃只能說,這位似乎有些許黑人血統的富婆和那位瑞士貓女在整容這件事失敗的如出一轍。
但她比那位貓女更不幸,或者說更加痛苦的關鍵在于,她要更加年輕。
“她叫瑪琳,似乎還是個姓氏帶馮的那種老容克后裔。”
穗穗低聲說道,“僅僅她能拿出的投資額度都已經比我現在的身家還多了。”
“這么富?”衛燃挑了挑眉毛。
“確實富”
穗穗煩惱的說道,“這次被蔻蔻的朋友、我的朋友、達麗婭阿姨的朋友還有你的朋友邀請來參加羊絨大會的富婆有將近百人。
其中還包含了一部分本就在制片廠工作的姐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