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次來雖然有很大一部分都只不過是吉祥物,但這些人能拿出來的錢可不少,而且每個人都有她們的訴求。
就比如那位瑪琳,她希望能投資一些醫療和美容方面的產業,不但要盈利,最好還能給她一張漂亮的臉蛋。”
“所以你開始發愁不知道投資什么了?”衛燃抓住了問題的核心。
“不止發愁這些”
穗穗接過安菲薩遞來的一杯果汁抿了一口,借著對方的遮擋隱晦的指了指另一個方向。
循著她指引的方向看過去,那個方向的沙發上坐著一個淡金色頭發,身材高挑,看著恐怕最多也就20歲的漂亮姑娘。
這個姑娘看著雖然年輕,但卻頗有氣場,以至于她旁邊的位置都沒有人去坐。
“看到了吧?那個淡金色頭發的氣場妹,她叫柳芭,姓氏是無可爛英卡,你猜她是誰?”
“無可爛英卡?誰會用這個做姓氏?”衛燃錯愕的問道。
這個一眼假的姓氏來自無可爛史上一個著名的女詩人,如果硬翻譯的話,大概就是“無可爛的女人”的意思。
但即便當初那位女詩人,也只是用這個做“筆名”或者說“藝名”而已。
“她是誰?”衛燃不由的再次掃了一眼之后快速收回了視線。
“安娜阿姨和我說,她是大耳朵查布叔叔的私生女兒。”
穗穗嘴里蹦出了一個讓衛燃預料不到的答案。
再次回頭快速看了一眼,衛燃收回視線之后低聲問道,“除了身份和那個搞笑的姓氏,她難道還有什么麻煩嗎?”
“麻煩有一大堆”
穗穗低聲解釋道,“她雖然只是個私生女,但是很明顯是代表那位大耳朵查布叔叔來的。”
“所以呢?”
“所以呢?”
穗穗重復了一句衛燃的追問,“所以她手里除了一大筆來路似乎不干凈的活動資金之外,還握著一大團比貓窩里的毛線團還亂的閑置資源。
她的要求很簡單,不盈利沒關系,能洗白她手里的資金,能把那些閑置資源利用起來就好。
她甚至都不急著得到洗白的資金,似乎是把我們這里當無息銀行了。”
“用不用我幫...”
“不用”
穗穗像是被激起斗志一般說道,“這點麻煩我還是能解決的。”
“別做違法的事情”衛燃最終還是沒忍住提醒道。
“我又不傻”
穗穗意有所指的說道,“不需要我做違法的生意。”
聽對方這么說,衛燃就已經放心了一多半,她不需要做,自然是因為有人專門負責這些了。
心照不宣的結束了這個話題,穗穗放下吃了沒兩口的糟魚,從安菲薩端來的盤子里拿起一個燒餅夾灌腸咬了一大口,一邊嚼一邊含糊不清的低聲說道,“這邊的會議大概還需要三四天的時間,溫泉營地那邊情況怎么樣了?”
“季馬和我說大家都喝多了,我猜應該是在等這邊的結果。”
“那就讓他們等一等吧”
穗穗略顯無奈的說道,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次的羊絨大會其實已經玩脫了。
首先,這次能來這么多人,而且能這么“富裕”,可以說遠超她的預料。
其次,就像那個名叫瑪琳的姑娘是漢斯介紹來的,而那個叫做柳芭的私生女是尼涅爾介紹來的一樣。
這次來給她這草臺班子捧場的,著實有幾位和因塔那邊的人有些明里暗里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