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么回事?”
拉爾夫將優盤揣進兜里,順手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開始訴苦,“這半個月我過的簡直生不如死,每天連五個小時的睡眠都沒辦法保證。”
“為了那部電影?”
拉爾夫聞言苦笑著點點頭,“亞歷山大先生已經幫我們湊齊了需要的所有道具,而且還請來了一位導演,現在所有人都在試鏡尋找合適的角色。”
“都有誰確定了?”衛燃跟著對方走進機場的休息室問道。
“亞歷山大先生飾演賈森醫生”
拉爾夫一屁股坐進松軟的沙發,“阿歷克塞教授飾演馬克拉老爹。安迪依舊飾演科農先生。”
“阿歷克塞教授演馬克拉老爹?”衛燃瞪圓了眼睛,“你呢?拉爾夫,你負責哪個角色?”
“一個叫弗洛里的士兵”
拉爾夫疲憊的說道,“另外,安迪正在讀高中的兒子飾演年輕時候的卡爾先生。還有那些傷員,都是安迪找來的朋友負責的。維克多,如果你有時間,我建議你一定要去現場看看。天吶!這些業余演員湊在一起,簡直是一場堪比奧地利落榜美術生走進德國啤酒罐一樣的災難!”
“算了,我就不去了。”衛燃想都不想的便搖頭拒絕,“我還要去維也納呢。”
“已經幫你安排好了”
拉爾夫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張飛往慕尼黑的機票和一張名片以及厚厚的兩沓現金遞給衛燃,“等你到了慕尼黑之后,直接給這個人打電話就可以,他叫馬克,是畫廊的員工,到時候他會親自開車把你送到維也納。”
“謝謝,你可幫了我大忙。”衛燃趕緊接過了機票、名片以及找對方換的現金,這些才是他繞道來芬蘭的主要目的。
“該說謝謝的是我才對”拉爾夫拍了拍裝有優盤的上衣口袋,“其實你直接用郵箱發過來就可以,沒必要專程跑一趟的。”
衛燃冠冕堂皇的答道,“順便來看看能幫上什么,就算幫不上,也能讓你找個機會休息一下。”
這隨口的一句話,卻讓拉爾夫像是遇上了知心姐姐似的繼續大倒苦水。衛燃索性當做在聽單口相聲,憋著笑聽著對方的“哭訴”。
直等到衛燃搭乘的航班開始即將開始檢票,他這才告別了依依不舍的拉爾夫走進了安檢口。
當天晚上,飛機安平的降落在了德國南部城市慕尼黑,衛燃也在接機口外面找到了那個叫做馬克的畫廊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