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祝你學習愉快”衛燃明智的止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并沒有繼續追問季馬為什么非要跑去酒吧里學習。
“學習過程確實很愉快”
季馬下意識的揉了揉后腰,轉移話題說道,“維克多,如果你有時間最好快點出發,夏洛特先生已經抵達意大利了。”
“他已經到了?”衛燃挑了挑眉毛,隨后用力搓搓臉無奈的說道,“我今天晚上就出發。”
他這邊話音未落,戈爾曼已經掏出一張機票推了過來,笑瞇瞇的提醒道,“距離航班起飛還有兩個小時。”
“我真是謝謝你們”衛燃瞪了眼幸災樂禍的季馬,無奈的起身走向二樓的臥室開始收拾行李。
雖然原本想好好休息幾天的計劃被打斷,但陪著夏洛特去意大利這件事畢竟是在夏天的時候就已經答應了的,如今自然不能食言,而且另一方面,他也確實想以現在的身份去見見那古怪的一家人。
駕駛著車子緊趕慢趕的來到機場,衛燃連去個洗手間的時間都沒有,一路小跑著忙完了登機前的所有事情。
漫長的飛行結束時候,當他從都靈的機場走出來的時候,夏洛特先生已經等待多時了。
而在他的旁邊,還站著一對夫妻。這倆人倒也有意思,男的頂著一頭茂密的天然卷,女的則一臉的溫柔,偏偏他們每人都左手端著一小杯意式咖啡,右手拿著一角披薩,至于同樣過來接機的馬修,則撅著小嘴在這夫妻倆的身邊,捧著一個大號的披薩盒子。
“維克多,你總算來了。”
夏洛特在衛燃從接機口走出來之后,立刻熱情的用意大利語介紹道,“這兩位是戈蘭先生和瑪爾塔女士。至于這個可愛的小家伙,是他們的兒子馬修。”
“你們好”衛燃等著這夫妻倆動作一致的把手里的披薩叼在嘴里之后,才和他們握了握手。
“請原諒我們的失禮”
馬修的父親戈蘭歉意的說道,“我們不久前才從南極回來,在那個大冰箱里坐了半年的牢,現在對我們來說這些披薩實在是太誘人了。”
“沒關系”衛燃笑著恭維道,“意大利的披薩確實是美味。”
“維克多先生,要不要來一塊?”小家伙馬修仰著脖子問道,同時還打開了手里的披薩盒子。
“當然”衛燃笑著點點頭,從對方手里的披薩盒里拿出了一角披薩咬了一大口。
用一塊披薩拉近了雙方的距離,夏洛特立刻招呼著大家走出機場,鉆機了一輛商務車里。在馬修的指引下,這輛車平穩的駛出機場,徑直開到了城外的那座農場里。
直等到馬修的父母引著他們走進當初馬修的姨媽莫妮卡住的那棟房子,衛燃才注意到,那個潔癖塔西竟然穿著一身防護服在客廳里等待多時了。
“這位是塔西”
夏洛特主動介紹道,“他只是有些輕微的潔癖,并不是...”
“沒關系,我理解的。”衛燃笑著擺擺手。
“既然這樣,我們就進入正題吧。”
夏洛特說著,將自己帶來的兩個行李箱中的一個打開,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個木頭盒子,同時嘴上說道,“維克多,接下來是你的時間了,請把北非的故事,和你的調查經歷再復述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