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機會,衛燃也快速觀察了一番這里的環境,這座礦洞的面積并不算大,倒是挑高足有三米多,最里側的位置,用松針和樺樹皮以及獸皮毯子鋪著兩個用來睡覺角落,緊挨著的位置還有一個裝著土豆和洋蔥的木頭箱子以及一個似乎是用來煮飯的德軍鋼盔和殘存的篝火堆。而在離這里足夠遠的另一邊,便是那個通往頭頂洞口的木頭梯子。
很快,拉諾護士小跑著沖過來,用三人剛剛脫下的斗篷圍住了那幾個瑟縮在一起的姑娘,輕聲安撫了一番,這才小心翼翼的抽掉她們嘴里的布料,解開了她們手上的繩子。
直到這個時候,衛燃才低聲用德語朝仍舊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俘虜問道,“還有誰知道這里?”
見這個德國士兵不說話,衛燃直接將手中的毛瑟刺刀收起來,輕聲說道,“拉諾,給我找個東西把他的嘴巴堵住。”
聞言,拉諾立刻將剛剛從其中一個女孩嘴里抽出來的布條送了過來。
捏住這個不斷掙扎的德國士兵的腮幫子,將那布條塞進去之后,自始至終沒有起身的衛燃直接拽住對方的一條胳膊,從他的背后一擰一拽,在清脆的咔吧聲中給對方正了正身上的骨頭。
如法炮制的將另一條胳膊也弄脫臼,衛燃直接拽著對方脫臼的胳膊將其拉起來,忽略對方被壓抑在嗓子里的慘叫,拉著他就往來時的方向走。
達尼拉等人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甚至就連那兩個姑娘的抽泣聲都小了不少。
接過安德烈手中的煤油汽燈,衛燃示意他和雷夫里躲遠點,隨后一手拎著汽燈,一手拽著那個德國士兵脫臼的胳膊,走到了剛剛穿過的積水坑道附近。
將這名俘虜踹到在地,衛燃把煤油汽燈拎到對方的臉邊,低聲用德語說道,“我只問你一次,有誰知道這里,他們什么時候過來。等你想說的時候就點點頭,到時候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之后,會滿足你一個條件,不管是活下去、投降還是立刻死掉,都隨便你挑。”
說完,衛燃忽略了對方瘋狂點頭的動作,不緊不慢的將煤油汽燈放在一邊,隨后開始在對方的身上練習金屬本子傳授的推拿正骨。
從腳踝到膝蓋,再到需要用腳猛踹才能脫臼的大腿根,乃至對方的每一個手指關節和手腕關節。
隨著每一個關節脫臼發出的脆響,這名俘虜也會瘋狂的扭動身體和慘叫,偏偏,衛燃刻意控制著節奏,總是在他完整的體驗了一次脫臼帶來的疼痛之后,才會進行第二次。
前后不到五分鐘,這名數次暈厥又數次在疼痛中恢復清醒的俘虜胯下已經傳來了腥臊的氣味流淌出了大片的尿漬,衛燃這才像是剛剛發現他在點頭一樣,故意用歉意的語氣問道,“剛剛你點頭了?抱歉,我太專注和享受這個過程了,所以沒注意到。現在先讓我幫你把脫臼的關節恢復原狀,然后來回答我的問題怎么樣?”
一邊說著,衛燃已經在對方瘋狂的點頭和緊隨而至的搖頭中,將對方脫臼的手腕恢復了原狀。
“所以你是想回答我的問題,還是不想回答我的問題?”衛燃說著,又將對方脫臼的大拇指裝回了原來的位置。
看了眼這涕淚橫流的俘虜,衛燃繼續把對方另外四根脫臼的手指掰正,這才慢悠悠的說道,“好吧,現在我給你回答問題的機會,不過前提是,如果你的聲音太大,我會把你的另一條腿和胳膊也按摩一遍,聽懂了嗎?我德語很好的。”
等這俘虜瘋狂點頭,衛燃這才不緊不慢的抽出對方嘴里的布條,在對方劇烈的喘氣中慢悠悠的說道,“你可以回答問題了。”
“一共只有五個人知道,還有一個是巡邏隊長弗蘭克。”
這名俘虜強忍著疼痛,咬著牙說道,“就我們五個人知道,弗蘭克大概晚上十點半巡邏結束后才會過來。”
是剛剛的巡邏隊?
衛燃抓起對方的手腕,解下對方佩戴的手表,此時距離十點半還有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而已。
“這里你們發現多久了?”衛燃在對方驚懼的眼神中放開他的手腕,一邊將手表戴在自己的手腕上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