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煤礦被德國人占領了嗎?”火炮觀測員安德烈緊張的追問道。
“沒有”
雷夫里搖搖頭,低聲解釋道,“在戰爭開始以前這里就已經被廢棄了,連礦洞口大多也都被炸塌了,僅僅只是剩下一些通風口而已。好了,我們快點出發吧。”
說完,雷夫里拎著煤油燈走在了最前面,帶著眾人在低矮狹窄同時異常潮濕的山洞里艱難的前行。
這條山洞遠沒有眾人想象的那樣大,倒是分叉口幾乎一個挨著一個,個別的位置甚至還積攢著清澈的清澈的積水。只不一腳踩上去,沉淀在水底的煤渣便會以極快的速度將水染黑。
然而,就在他們穿過這片連綿的積水坑道之后,正前方卻傳來了女孩的嗚咽和兩個男人肆意的笑聲,同時遠處的盡頭還出現了明亮的燈光!
雷夫里動作極快的用斗篷遮住了煤油燈隨后用力一吹,黑暗中的眾人下意識的相互看了一眼,隨后各自端起了武器。
“用刀”達尼拉低聲說道,同時輕輕將手上的狙擊步槍和背包遞給了一直走在他身邊的拉諾護士。
聞言,衛燃同樣將手中的沖鋒槍和肩上的背包塞到雷夫里的懷里,而走在他身后的火炮觀測員雷夫里,也取下了背在肩上的無線電臺放在了腳邊。
三人動作一致的解下身上的斗篷,輕手輕腳的踩著潮濕的地面前進。隨著距離的一點點拉近,女孩的嗚咽聲和火光,以及煤油汽燈燃燒時嗤嗤作響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
終于,當他們走到一處拐角的時候,立刻看到在拐角的另一邊,正有兩個年齡可能比郵差雷夫里還小的年輕女孩正瑟縮在煤油汽燈的燈光能觸及的最邊緣角落,而在背對著衛燃三人的煤油汽燈另一邊,還有四個德國士兵正在心急火燎的脫著身上的衣服。
看了眼懸掛著煤油汽燈和武器的木頭梯子,衛燃三人對視了一眼,隨后伸出雙手拉住了達尼拉和安德烈搖了搖頭。
直到那四名士兵將自己的腰帶解開,衛燃這才松開雙手,第一個沖了上去。
達尼拉和安德烈的動作一點不比他慢,同時他們三人也根本沒管快動跑動時發出的動靜會不會驚動那四個精蟲上腦的德國士兵。
幾乎就在衛燃選中的目標因為身后的動靜回頭的同時,他的手距離對方的肩膀也僅僅只剩下了不到半米的距離。
還不等這名的德軍士兵發出聲音,衛燃的手已經用力往上一托拍在了他的下巴上,同時另一只手也抱住了他的腦門。
“咔吧”一聲脆響,衛燃松開雙手的同時,他的左手已經出現了一支修長的毛瑟刺刀。
同一時間,達尼拉和安德烈手中的莫辛納甘刺刀也已經捅進了兩外兩名士兵的后腰和側肋。
而最有一名還活著的德國士兵正要沖向不遠處掛著武器的梯子,卻在驚慌失措中被自己的褲子絆倒在地。
還不等他爬起來,衛燃已經騎在他的背上,用雙膝跪在了他的兩支胳膊上,同時那支冰涼的刺刀也抵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見狀,達尼拉和安德烈立刻停住腳步,重新回到剛剛被自己捅了一刀的德國士兵身邊,對準后心再次各自補了一刀。
直等到達尼拉取下梯子上的一支MP40沖鋒槍并且對準了頭頂被掩蓋的洞口,衛燃這才用另一只手指了指遠處的姑娘,隨后又指了指他們來的方向,低聲說道,“讓拉諾護士安撫一下她們。”
火炮觀測員安德烈聞言點點頭,立刻走到梯子邊取下那盞煤油汽燈往遠處移動了一點距離,讓汽燈發出的燈光躲開了那幾個仍舊瑟縮在一起的姑娘以及衛燃和達尼拉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