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約定,我的工作也該結束了。”卡堅卡適時的說道,“希望下次你們來玩的時候,我們還有機會見面。”
“肯定有機會的!”穗穗肯定的說道,她可早就有了讓這位卡大姐給自己打工的心思。
三人有說有笑的吃完了散伙飯,等穗穗和那位陳導確定了對方入住的酒店位置,卡堅卡將他們二人送過去,順便還從衛燃手里拿了一份看起來還不錯的薪水,這才干脆的駕車離開。
不過,前后不到十分鐘,這姑娘便換了一身衣服和頭上的假發,帶著一副遮住大半張臉的太陽眼鏡,明目張膽的坐在了這家酒店一樓的大廳里,悠閑的翻閱著一本剛剛買到的時裝雜志。
而在距離她并不算遠的酒店前臺,衛燃和穗穗還沒來得及辦理好入住,那位曾經在飛機場得到過衛燃幫助的老律師卡洛斯便找了上來。
“衛先生,我們總算又見面了。”年邁的卡洛斯熱情的朝衛燃伸出了手,同時跟在他身后的一個亞裔小伙子也實時的做起了翻譯。
不著痕跡的掃了眼對方額頭上殘存的淤青以及嘴唇上結痂的傷口,乃至已經修補好的牙齒和看起來已經沒有什么問題的手腕,衛燃客氣的和對方握了握手,“卡洛斯先生,您怎么找到這里的?”
“對虧了陳先生的幫忙”卡洛斯毫無遮掩的解釋道。
那個陳導?
衛燃暗罵了一句,內心里已經將其拉進了自家旅行社的黑名單,這位導游哥在自己上飛機之前就賣了他一次,現在竟然又來一次,這樣的即便不是自己家旅行社的導游,也已經有些壞規矩了。
壓下內心的反感,衛燃露出淡然的笑意,伸手和對方握在了一起,“卡洛斯先生,我并沒有幫您什么,而且您自己也承擔了對應的風險。”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當時確實幫我緩解了疼痛。”卡洛斯熱情的說道,“衛先生,請給我一個當面感謝的機會,至少一起吃個晚餐怎么樣?另外,我也為你準備了一些小禮物。”
聽完了那個亞裔的翻譯,衛燃稍作猶豫之后和穗穗對視了一眼,最終也就點點頭同意了下來,對方既然已經找到這里了,多少總要給些面子,再加上反正明天就要回去了,能和一個律師結個善緣也不算虧。
等衛燃和穗穗將裝滿禮物的行李送回房間再下來的時候,卡洛斯立刻熱情的招呼著他們離開酒店,鉆進了一輛停在門口的商務車里。
臨出門前,衛燃看了眼躲在角落笑瞇瞇朝自己展示獸牙項鏈的卡堅卡,又看了看走在前面少心沒肺的穗穗,這才不著痕跡的比出個OK的手勢。而后者也在衛燃鉆進車子之后,立刻離開酒店,搭乘著一輛停在酒店門口的出租車遠遠的跟了上去。
出乎衛燃的意料,卡洛斯并沒有帶著他和穗穗去什么餐廳之類的地方,而是將他們帶回了自己的家里——一棟只看地段就知道不便宜的獨棟別墅。
“我妻子的廚藝一點兒都不比米其林的廚師差”
卡洛斯炫耀似的夸贊了一句在餐廳里忙碌的那個白人老太太,隨后引著衛燃和充當翻譯的穗穗走進了一間書房,倒是之前跟在對方身邊的那個亞裔小伙子,根本就沒有跟著進門。
“卡洛斯先生應該不僅僅只是想請我們吃頓飯吧?”衛燃拉著穗穗在書房的沙發上坐下之后,直接了當的問道。
“最開始的時候,我真的只是單純想感謝你在飛機上對我的幫助。”卡洛斯律師一邊笑瞇瞇的說著,一邊給兩人各自端了一杯咖啡。
“現在呢?”穗穗在翻譯完之后,直接問出了衛燃想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