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索性站起身,用力踩著對方的關節問道,“上次羅密歐暴露是怎么回事?”
“我們本來想弄死那個郵差然后換成自己人的,他掌握著一座波蘭流亡者和猶太人的地下郵局,只要能換成自己人,就能知道更多波蘭人和猶太人都藏在哪里,只是我們沒想到意外引來了鏈狗注意。求求你了,快把腳...”
“所以桌子上這些值錢的玩意兒就是你們從英國人手里騙來的經費?”衛燃忽略了對方的哀求問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半...半年前”這中年人哭喊著答道。
“好了,最后兩個問題”衛燃笑瞇瞇的問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會藏在這里的?”
“羅密歐安排的,據說那個酒館女主人的父親生前就是這里的守墓人。”
“好,最后一個問題。”衛燃笑瞇瞇的問道,“接下來你準確去哪?”
“倫茨堡,倫茨堡!”被衛燃折磨的幾乎痛哭流涕的中年人想都不想的答道,“倫茨堡教堂,我的接頭人是那座教堂唱詩班里一個叫奈樂的女人。”
“接頭暗語是什么?”衛燃追問道。
“愿主降下懲罰給有罪的人,愿主降下寬恕給失去理智的人,愿主降下憐憫給流離失所的人。”
聞言,衛燃摸出阿圖爾給自己的懷表看了看,見還有時間,這才松開了一直踩著對方手肘的腳。
趴在地板上的中年人立刻松了口氣,可還沒等他說些什么,卻見衛燃抓住他剛剛一直被踩著的胳膊,緊接著在咔吧一聲脆響中,給脫臼的手肘關節完成了復位。
在這中年人的慘叫聲中,衛燃拎著一把椅子跨過他的身體,隨后竟用腳輕輕踩住了他另一只手的關節!
“好了,我們把剛剛的問題再重新問一遍,如果你記錯了什么,這是最后改正的機會。如果最終結果讓我滿意,或許我會讓你活下來,如果你回答的足夠快,這一只手我也會幫你恢復原狀。放心,雖然過程很痛苦,但我的手藝很好的,不信你活動一下另一只手的手指頭,現在已經可以用了。”
“你真的愿意放過我?”這中年人問話的同時,下意識的動了動原本一直被衛燃踩著手肘的胳膊,雖然手肘處依舊疼的鉆心,但確實像他說的那樣真的可以動了!
只不過,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衛燃的腳上已經開始用力,那剛剛松了口氣的中年人,再次發出了一連串的慘叫。
“像上帝保證,只要你讓我滿意,我肯定讓你活下來。”
衛燃一本正經的在對方面前做出了承諾,同時還裝模作樣的在胸前畫了個十字,緊接著,便將剛剛問過的問題打亂順序,重新開始了拷問。
在利用對方的四肢關節進行的一次次拷問中,衛燃最終總算勉強信了對方的口供,并在那個中年人的期待中,收回力氣,將腳從他的左腿膝蓋窩上移開。
可惜,衛燃并沒有如對方期待的那樣,像之前一樣在完成拷問后幫他把脫臼的最后一條腿恢復,而是起身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這大汗淋漓的中年人艱難的翻了個身,躺在被汗水和他自己的尿漬打濕的地板上呆呆的望著頭頂的天花板,雖然那個年輕人沒有管他的左腿,但起碼自己活下來了。
可惜,還沒等他喘勻了氣,衛燃卻拎著一把一戰時代的重騎兵刀走了回來。
“你要做什么?”這中年人沙啞著嗓子驚慌失措的問道,同時撐著劇痛的雙手,艱難的往后移動著身體,“你發過誓要放過我的!”
“對”衛燃笑了笑,“可惜我并不信仰那個不穿衣服綁在十字架上的可憐蟲。”
話音未落,這柄銹跡斑斑的重騎兵刀便已經穿過這個中年人的胸口,釘在了木頭地板上。
看了眼那被騎兵刀釘在地板上的中年人,衛燃將桌子上的東西劃拉到另一個剛剛找來的帆布口袋里,隨后將其綁在腰帶上,抓緊時間將木頭房子檢查了一遍,見沒有什么特殊的東西,這才披上斗篷離開了這座充斥著謊言和背叛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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