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雖然金屬本子里僅僅只是給了一支鋼筆,但至少學會了騎馬,所以總的來說,倒也算不上太虧。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在內心里把和波蘭有關的戰役拉入了黑名單。
左右閑著沒事,衛燃將手揣進兜里當作掩護,取出了那支放在金屬本子里的黑色鋼筆仔細打量了一番,隨后又掏出手機給它拍了張照片,進行了一番搜索,最終確定這是一支百利金公司生產的100N,算是一支很有年頭的老古董。
“可是這玩意兒有啥用?”衛燃暗自嘀咕了一句,蓋上筆帽,借著揣進了兜里的動作,將其收回了金屬本子。
這與其送一支鋼筆,倒不如把那柄騎兵刀送給自己,好歹那東西還能拿來砍人。這鋼筆能做啥?難不成在投降書上簽字?
被自己的腦洞逗樂的衛燃搖搖頭,以后自己要是有機會在投降書上簽字,那可就有意思了。
在浮想聯翩以及和穗穗通過微信的閑聊中熬完了起飛前的漫長等待,衛燃也在播報提示下走進了登機口。
當這架航班在經歷了多次中轉最終降落在華夏首都機場的時候,紅旗林場的安娜老師也代表戈爾曼登上了飛往德國的航班,準備和有投資意向的漢斯先生以及奧拉夫先生進行面談。
人流如織的接機口,一臉疲憊的衛燃抱住了撲上來的穗穗,任由這個小玩意兒肆無忌憚的掛在了自己的身上來了一個長達半分鐘的熱吻。
直到這小玩意兒過夠了嘴癮從他身上下來,衛燃這才笑瞇瞇的問道,“先找地方吃飯還是先回家?或者先找個酒店?”
穗穗翻了個白眼兒,權當沒聽見最后一個有些心動的選項,攬著前者的胳膊,一邊往停車場走一邊說道,“先找地方吃飯吧,回家估計還得等兩天呢。”
“有事兒?”
“是有事兒,但可不是我有事兒。”穗穗趕緊將自己摘的一干二凈,“是陳老師找你。”
“陳老師?哪個陳老師?”衛燃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陳廣陵,彈琴那個。”穗穗言簡意賅的解釋道,“他說你電話打不通,所以就打給我了,前天的事情。”
“哦哦哦!”
反應過來的衛燃趕緊把手拿相機愛拍照的那個陳老師的形象從腦海里踢出去,轉而好奇的問道,“他找我干嘛?”
“好像是想借你的那張80萬去參加個比賽什么的”
穗穗想了想,“要不就是他兒子,我那個同學想去參加比賽,具體的他沒解釋,只說你回來的時候如果方便,他想見你一面。”
“怎么又有個借琴的?”衛燃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還有別人和你借?”穗穗好奇的問道。
“隋馨你應該認識吧?”
“彈古箏那個?”穗穗問話的同時,還雙手比劃了一個轉輪椅的動作,“他爸開超市的那個隋馨?她不是彈古箏的嗎?怎么會和你借琴?”
“這事兒說來可就話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