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雪絨花組織,他們的資助者名單名單里那些人的介紹看起來卻一個比一個唬人。而在其后的成果展示里,更有不少他們將失蹤士兵交還給在世親屬的案例,以及對這名士兵所參加戰役,乃至所犯下的罪行的詳細介紹。
總的來說,這個雪絨花組織雖然才草創不久,但起碼態度比較客觀,并沒有往里面摻雜些什么三觀不正的東西。
“黛安女士,這件事我要考慮一下才行。”
衛燃合起宣傳冊謹慎的說道,雖然乍一看這似乎是件好事,但阿歷克塞教授以前可沒少和他說過,有些尋回組織的屁股可不干凈,其中甚至還有些拿了錢的組織,借著買賣尸體宣揚納脆復辟的老鼠屎,而每每聊起這個,阿歷克塞教授總會把話題扯到烏克蘭那邊,用那些衛燃不知道真假的故事來舉例子。
“沒問題”
黛安女士痛快的說道,“如果您做出了決定,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維克多先生,我們很期待與您的合作。”
“對此我也抱有期待”衛燃笑著和對方再次握了握手,隨后漢斯先生便借口衛燃的航班馬上就要起飛,帶著他離開了咖啡廳。
“黛安女士就是您大老遠跑一趟的原因?”直等到車子開起來,衛燃這才好奇的朝坐在身邊的老人問道。
漢斯先生點點頭,坦誠的道出了最關鍵的原因,“這個小組織的資助人里有一位是我多年的朋友,恰巧上次你幫我做的那些事情他也都知道。”
“這兩件是我都會好好考慮的”衛燃再一次給出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漢斯先生點點頭,適時的轉移了話題問道,“接下來你去哪?如果沒有安排,要不要去柏林玩幾天?”
“雖然我很想去,但我已經買好今天晚上機票了。”
衛燃拍了拍自己的公文包開著玩笑說道,“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們華夏的春節快要到了,現在就算又冒出來一座價值30萬歐元的地下室,我也要先回去陪家人過節才行。”
“既然這樣,我送你去機場吧。”
漢斯先生輕輕拍了拍司機的座椅靠背,隨后饒有興致的聊起了衛燃之前提到的,把他的父母的故事拍成電影的事情,至于投資電影制片廠和那個雪絨花組織的事,卻是再也沒提過半個字。
搭著對方的順風車趕到機場,衛燃辭別了漢斯先生,拎著并不算多的行李走進了候機廳,隨后趁著等待登機的功夫撥通了戈爾曼的電話,將漢斯先生以及奧拉夫先生準備投資電影制片廠的事情簡單的描述了一番。
“有人愿意投資當然沒問題”戈爾曼幾乎沒有猶豫便給出了答復,“這樣,你可以把我的電話給他們,其余的事情讓我來和他們談。”
“掛掉電話我就發過去”
衛燃頓了頓,繼續說道,“另外,那位漢斯先生的父輩也有一個好故事,而且看得出來他似乎很有興趣把那個故事拍成電影,所以到時候你可以和他聊一聊。”
“這些都交給我吧”話音未落,戈爾曼便干脆的掛斷了電話。
“這么著急掛電話,不會打擾他看小電影了吧?”
衛燃一邊嘀嘀咕咕的編排著這位讓他有些發怵的老家伙,一邊將他的聯系方式發給了漢斯先生。
忙完了這趟德國之行的最后一件事,衛燃開始琢磨著這次的收獲,已經放進食盒里的20萬歐元現金以及10萬歐元的支票自不用說,有了這筆錢,絕對夠他過個肥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