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捂著臉歪倒在一旁,只覺一股血腥氣涌了上來,整個右臉也腫成了一個饅頭。
“林相這是做什么?”蕭王卻好似對面前的這場面沒多大影響,只是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蕭王,臣教妾無方,讓您看笑話了,臣這就將張氏禁錮庭院,日日抄寫佛經,為少晚祈福。”到如今,林相還想著要保張氏的平安,他就不相信,他都下了這么重的手,蕭泊一還會難為一個婦道人家。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張氏謀害子女嫁禍給嫡女,相信身為大理寺卿的閆大人自有判斷,本王就不好多嘴了。”蕭泊一可沒有什么不和婦人一般見識的觀念,在他看來,男女都一樣,甚至后宅里一些婦人的陰私法子要比舞刀弄槍的男人惡毒的多,張氏既然把主意打在他未婚妻的身上,那就要做好承擔一切的準備。
看蕭泊一的態度,林相就知道此事蕭王是不打算私了了。
用警告的眼神看了林少傾一眼,林相這是在示意林少傾上前求情。
可林少傾眼觀鼻、鼻觀心,整個人呈現防空的狀態,絲毫沒有把林丞相的暗示放在眼里。
最后,張氏被閆斌大人派人帶回了大理寺,根據大齊律法,判了三年。
看著閆斌和林相帶著張氏被衙門帶走,林少傾瞬間覺得整個人身心舒暢,看著蕭泊一這個狗男人也多了幾分好顏色“蕭王真是秉公執法啊!”
若是沒有蕭王出面,張氏也會受到懲罰,不過有林相阻撓,就算閆斌在公正無私,也一定不會被判刑。
現在這個結果,林少傾很滿意。
“你就是為了張氏,不惜自殘?”當前廳只剩下蕭泊一和林少傾的時候,蕭泊一的眼色暗了暗,指著林少傾紅腫的額頭道。
“嗨,這是畫的,怎么樣,還挺像吧!”說著,林少傾收起來剛剛柔弱到不能自理的神態,傲嬌的戳了戳自己額頭“你給我涂的藥膏不錯,馬車里被撞的那一下都好了,我要是不畫的嚴重些,怎么可能真相大白啊!”
“記得本王的好就行,打算怎么報答啊!”蕭泊一和林少傾兩人走在出府的林陰路上,蕭泊一笑意淺淺,他可是了解這個小狐貍,就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主。
“蕭王,這話說的,你不就客氣了嗎!咱倆誰跟誰啊!再說你這次也不算白跑一趟,對吧!”林少傾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搜查完丞相府的時候暗一偷偷的給蕭泊一傳遞眼色的事情。
“你倒是聰明。”蕭泊一沒反對,他早就知道丞相府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剛好趁著這次機會來相府查一查,林相以為他和管家之間的互動隱藏的很好,殊不知在管家搞小動作的時候,就被侍衛悄悄攔下了,他和林少傾兩個人也算是相互成全。
“和聰明人在一起公事,要是在不聰明點兒,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的。”林少傾毫不顧忌的伸了個懶腰。現在所有人都覺得蕭王對她這個未婚妻與眾不同,可林少傾卻知道,她在蕭泊一的眼里也不過是個比較好用的棋子,她才不會那么自戀的覺得蕭王愛她到什么地步,現在的這些表現也只是情勢所迫而已,要是有需要,林少傾絲毫不懷疑蕭泊一這個狗男人會第一時間把他拉去做活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