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傾一直知道,青衣的辦事能力及強,若不是跟了她這么個不上進的主子,只怕前途更是不可小覷。
不過現在也不算晚,既然她已經決定要在這京城攪弄一番風雨,一定要好好籌劃一番。
林少傾在王府待了半夜,外面事情她一概不知,所以青衣將金陵城最近發生的事情簡單給林少傾復述了一遍。
“大楚北院大王上官恒宇假冒二皇子的身份兩年之久,大齊的官員都是吃干飯的嗎?”林少傾聽青衣說完,眉頭皺緊。
“皇帝年紀大了,坐在皇位時間久,難免有些昏聵。這次蕭王雷厲風行的將大楚埋在我國探子拔掉大半,還懲治了那些和大楚勾結的官員。現在金陵城內外也是風聲鶴唳。”其他的不說,蕭泊一的辦事能力還是很佩服的,這一系列事情做的行云流水,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現在蕭王的處境也并不太好,上官恒宇跑出了金陵城,又折損了大半人馬,免不得要報復。”青衣喝了口茶,繼續道“京中眾人心懷鬼胎,蕭王當政,分了他們的蛋糕。我聽聞四大家族已經聯合起來了,打算要給蕭王使絆子。”
現在的大齊,看似表面風光,實則內憂外患。
這也是皇帝為何放權給蕭泊一的原因,一是因為自己身體不好,二是上了年紀他早就不是那個有魄力的帝王了。他需要蕭泊一來給他解決難題,需要拿蕭泊一出來擋刀子。當事情了解之時,會不會過河拆橋,這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了。
林少傾拇指和食指不斷的摩挲著,她終于知道為何這半月時間蕭泊一都沒有回府了,原來事情發展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了,蔣貴妃聯合大楚的上官宇恒逼宮,那這段時間蕭泊一到底獨自承受了多少。
林少傾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下意識的心疼那個狗男人。那個強硬如廝,好似什么都難不倒的男人。
林少傾從懷里掏出一摞銀票遞到青衣面前“這些銀票你先拿著,訓練侍衛、打探情報,都能用上。”
“主子,用不了這么多!”青衣的眼神中流露出渴望,但吞了吞口水,還是把銀票推了回去“我們在京中置辦了些產業,銀票足夠的。”
“不夠!我要的是一只像蕭泊一手里的十暗衛那樣的精銳,對我百分百的忠誠,永不背叛的那種侍衛。”林少傾起身“青衣,我們既然來到了金陵城,哪怕想要全身而退,都是很難的事情。有太多的眼睛盯著我了,我必須要有足夠強大能保護自己的勢力。”
“屬下明白!”林少傾把話都說到這份上,青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不知道林少傾為什么會有如此轉變,可不管怎樣,主子要做的事情,他都會全力配合。
“嗯,那我先走了。”交代過后,林少傾點頭,帶走了站在一旁被兩人對話驚的目瞪口呆的小鹿。
上了馬車,小鹿還是沒有緩過神來,“小……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怎么,害怕了?”林少傾輕輕摸著小鹿的頭“你放心,我只是想保護好自己和身邊的人,僅此而已。”
呆在禁閉室一夜的場景林少傾不想在回憶了,說到底,還是自己沒有能力,蕭泊一不在,王府的人誰都能欺負到她頭上,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她不想在讓自己落到那副任人宰割的田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