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看著站在自己面前,貌似很好相處的三人說“我叫范良,以后還請多關照。”
李欣艷笑了笑說“那我們以后就叫你小良子吧。”
范良看著樂呵呵的三人,他雖然很不習慣這樣的稱呼方式,但他也只能尷尬的笑了笑說“好啊。”
三人看了看范良,李欣艷又對他說“那我們先去換衣服啦。”
范良點了點頭說“哦....好的。”
三人往更衣室走去了之后,度休走到有些在發呆范良面前笑著說“不用擔心的,她們都是很好相處的人。”
范良看著度休點了點頭,笑著說“嗯,我知道。”
鄭龍是一個特別聽父母話的人,用好聽的話說那是傳統美德所歌頌的孝順,用帶有批判的詞語形容的話,可能會被冠以“媽寶”和“愚孝”兩個詞。因為,只要是他父母幫他做的決定,不論對錯、不論是否讓人難以接受,他基本上是不會去反抗。
有時他甚至會讓人產生一種錯覺,看他時就像是看到一條爬在地上的可憐蟲那般。用他渴望的眼神仰視著站在樹梢上,并不是那樣在意他的父母搖尾乞憐著,讓人覺得可悲又可憐。
但是,那一年他遇到了自己的命中注定,一個性格比他要帥氣得多的女孩陳晨。陳晨是一個很有自己的想法的人,讀大學的時候他們就有著一個屬于他們兩人的幸福小窩,在那個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小窩里,他們相偎相依的渡過了四年。
“跟我說說吧,你是怎么打算的。”就像一個情感導師般的白子揚抱著手靠在椅背上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鄭龍嚴肅的問。
鄭龍一臉猶豫的說“我舍不得陳晨,但是....但是我父母他們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用了兩年時間去觀察眼前這個讓人火大的“大孝子”的白子揚,終于有些忍不住了,他慢慢用手扶在自己的額頭上冷笑了一下,自言自語到“哼......你還真是叫人火大,我似乎有些明白她為什么希望從來沒有遇見過你了。”
鄭龍看著自言自語的白子揚問“啊,你說什么?”
白子揚抬起頭看著盯著自己的鄭龍,他冷冷的笑了笑,然后又一臉冷漠的說“平日里對自己的女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到真該做決定的時候了,你又擺出一副左右為難的惡心樣,你還真叫人受不了啊。”白子揚說著一下從座椅上站起來,一把抓住坐在對面的鄭龍的衣領將他的上半身拖到桌子上,擺放在桌上的菜單牌和兩人面前的酒杯一下都掉到了地上。
鄭龍縱使有著一米八的大個子,但看到突然發飆的白子揚,他還是在氣勢上處于了劣勢,他有些混亂的問“怎么.....怎么了....你怎么了?”
杯子破碎的聲音一下將周圍的人的目光引到了兩人身上,經驗豐富的度休從吧臺里一臉冷靜的走到桌前,他笑著看著兩人問到“兩位客人,我們這里有獨立的包間,請問需要給你們安排一間嗎?”
在吧臺里的范良傻愣愣的盯著大廳里被目光所包圍著的那張桌子,站在他身邊朱維娜呆呆的打量著白子揚,心不在焉的自言自語著什么。
白子揚看了看被自己揪著衣領爬在桌子上的鄭龍,然后看著站在自己身邊一臉微笑的度休,他慢慢的把手松開。接著,他在臉上露出如陽光般帥氣溫暖的笑容說“那麻煩了,待會兒這些損失,你們一塊算到我的賬單里就可以了。”
朱維娜呆呆的盯著大廳里那感覺似曾相識的臉和笑容,她不禁拽緊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