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直接來我們酒社吧,我就在吧臺這里的。”毫無防備的度休對范良說。
“好”就站在古色古香的酒社門口的范良掛了電話之后,便從一旁的花園里,撿了塊石頭藏在衣服里往酒社的大門走了去。
站在吧臺里穿著酒保服的度休,看著才掛電話就馬上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范良一臉興奮的笑著說“喲,你小子是光速嗎?這么快就來。”
范良進到店里,他先環顧了一下四周的情況,這個時間點似乎就只有度休一個人在。于是,他立馬從衣服里拿出剛剛撿的石頭緊緊的握在手里,就奔著一臉疑惑的瞪著自己的度休沖了過去。
在度休還未反應過來之際,范良已經一只手抓著他的衣領瞪著通紅的雙眼問“液化廠的爆炸是你弄的嗎?你是想要制造恐怖襲擊嗎?”
度休看著發狂般的范良,他先是被嚇了一跳。隨后,反應過來的他忍不住大笑起來說“哈哈哈哈...你是把我當社恐了嗎?作為一個社恐的我有什么理由要去提醒你呢?”
范良看著被自己抓著衣領的度休那一臉問心無愧但卻讓自己格外不喜歡的笑容,他慢慢的松開了自己的手。接著,他緩緩的把手里握著的石頭放到了實木做的吧臺上。徹底沒有了理由的他,一下癱坐到了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臉,抽泣著說“對不起....我只是在為自己什么也沒做....找一個像樣的理由.....嗯嗯......對不起....他們都是....都是我...啊啊啊。”
度休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從吧臺里面走了出來,他走到范良身邊,把自己的手輕輕的搭在哭泣著的范良的肩上說“對不起。”
“你知道液化廠會在我上班的時間發生爆炸,所以才提醒我的嗎?”范良坐在地上流著淚看著自己身邊的度休問。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我上面的人告訴我,必須讓你離開液化廠而已。”度休看著在自己面前流著眼淚的范良一臉誠懇的回答到。
范良聽著度休的話,他心里更加疑惑了,他一下瞪大了眼睛,顯得十分好奇的看著度休問“上面的人?什么意思?”
度休想了想回答到“就是我老板。”
想要馬上解開自己心中的疑惑的范良,看著度休忙問“那....那我可以見他嗎?因為.....”
“不可以。”顯得有些為難的度休,一臉嚴肅的打斷了范良的話。
“為什么?”范良激動的看著度休問到。
“因為,我接到的指示就只是讓你離開你工作的液化廠和在你愿意的情況下讓你到這里來工作而已。”度休看著情緒激動的范良回答到。
在第一天上班的時候,度休看了看笑著跟自己打招呼的幾個女生,然后看著范良笑著說“她們是跟我們一起工作的同事,你以后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你問她們就可以了。”
幾個女生走到范良面前,領頭的女生看著范良笑著說“你就是休哥說的新同事嗎?歡迎你啊,我叫李欣艷。”
“我叫朱維娜。”
“我叫張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