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佑寧:“剛剛響哥說,《化作櫻花樹》這首歌對你有相當重要的意義,我想求證一下,真的是這樣嗎?”
沈亦澤:“確實意義非凡,別的不說,至少這首歌解決了我經濟上的困難,也開啟了我新的人生。”
李響:“正是從這首歌之后,莊逸老師的音樂之路便一發不可收拾,說是新的人生也無可厚非。”
沈亦澤笑笑沒有說話。他口中的“新的人生”指的是字面意思,不過,李響的解讀顯然更符合正常人的邏輯。
蔡佑寧:“也許你沒有聽說過莊逸,但你一定聽過莊逸的歌。從大火出圈的《追光者》到風靡街頭的《夜曲》和《江南》……我相信所有聽眾朋友都和我有同樣的疑惑:莊逸老師是如何做到既高產又高質量的?”
沈亦澤:“這只是一種錯覺,不能因為我最近發歌比較頻繁,就覺得我寫歌寫得很快。你們都忘了,在去年十月以前,我還沒有發歌的時候,我就已經在創作了。”
他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李響:“你的意思是,最近發行的很多歌,其實是你早就寫好了的。”
沈亦澤:“當然,每一首歌都是經過反復斟酌和長期打磨的,我絕不會把不成熟的作品放到聽眾面前,這是不負責任的做法。”
蔡佑寧:“那在你所有的作品中,你個人最喜歡哪一首?”
沈亦澤:“其實是下一首,將于10月1日發行的由梁子墨演唱的《七里香》。”
梁子墨已于昨日公布了新歌消息,他正好借機宣傳一下。
李響:“我昨天看到了這個消息,《七里香》,很詩意的名字。”
沈亦澤笑道:“的確是一首詩意的歌,也是到目前為止我最滿意的作品。”
李響:“我真想快進到10月1日先聽為快。各位聽眾朋友,《七里香》,10月1日零點上線全娛音樂,莊逸老師的誠意之作,歌迷朋友們一定不能錯過。”
他再次強調一遍。
蔡佑寧:“說到10月1日,自二月以來,你和余笙每個月的第一天都會各自發行一首新歌,網上盛傳你和余笙不和,甚至有‘逸笙之敵’的說法,因此才暗中較勁。不知道真實情況是怎樣的?”
沈亦澤:“進了這個圈子我才知道,網上的傳言只能當故事聽一聽,根本沒有可信度。事實上,余笙是我為數不多的圈內好友之一,我們經常聯系,在音樂上互通有無,交流心得。”
他頓了頓,接著說:“至于為何每個月同時發歌,的確是我有意為之,但不是因為不和,而是對自己的一種鞭策。余笙是我音樂路上的目標,跟她同一天發歌,我就必須全力以赴、絞盡腦汁地制作每一首歌,以此來激發我的創作潛力。”
李響恍然:“原來如此,將壓力轉化為動力,正得益于你們之間的這種切磋,才有了今年華語樂壇的繁榮,對我們這些歌迷來說,也是極大的福音。”
沈亦澤笑道:“我可以給你們爆個料,我和余笙的切磋交流只持續到今年年底,畢竟每個月創作一首高質量新歌,強度實在太高,不宜長期進行。等到明年,我們會更趨向于合作。”
李響:“這樣看來,明年的華語樂壇更加值得我們期待了。”
蔡佑寧:“如果讓你從已發表的歌中選擇一首推薦給大家,你會選擇哪一首呢?”
沈亦澤:“每一首作品我都喜歡,非要讓我選一首的話,因為我比較偏愛嘻哈,所以我會推薦《夜的第七章》。”
蔡佑寧:“那么接下來,一首《夜的第七章》,送給各位聽眾朋友。”
李響立刻切入音樂。
三人一邊喝水一邊翻看接下來的流程。
等音樂漸弱,李響切進人聲,蔡佑寧說:“十分獨特的一首歌,這應該是今年最好的說唱歌曲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