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如此,李嘉成只想順順利利的先成為會德豐的一個股東,不希望出現變數。
“李生,這是沒辦法的事,我不答應也不行。”
約翰·馬豋聽了卻是搖頭:“我對公司董事會的控制并沒有那么強,張玉良的提議對公司來說有利,所以中立董事只會站在他那邊。與其我堅決推動對你增發股票被董事會否決,還不如退一步,讓張玉良找出一個比李生你實力更強的人來。”
“可是...”
“我知道李生你在擔心什么。”
約翰·馬豋抬手打斷道:“香江實力比李生你雄厚的華人家族確實是不少,但會德豐5%股份也價值一個多億港幣,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業,與其拿出一億多港幣成為會德豐的一個小股東,還不如把資金拿去發展自己的事業,我想大家都懂得怎么選擇才最有利,所以你不需要擔心。”
約翰·馬豋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現在擔心也沒用,張玉良如果真能找到比李嘉成實力雄厚或是更有可能為會德豐帶來利益的人,那么現在想這些根本就沒有意義,到時再見招拆招。
“好吧。”
約翰·馬豋都這么說了,李嘉成還能說什么,真要是出現競爭對手,那也只能等到競爭對手出現后再說了。
再者說了,李嘉成入股會德豐只是想埋伏著,為未來打算,要是無法入股會德豐,那對李嘉成來說也沒有多少損失,完全能夠接受,無非就是另尋目標罷了。
另一頭。
張玉良則是考慮起找誰比較合適,首先要是跟他關系不差的華人,他不能給自己找一個對手,除此之外還要有較強的實力,起碼這人必須是能輕易拿出一億多港幣的華商。
要滿足兩個條件,張玉良能夠選的人還真就不多了,只有那么幾個。
“包生肯定不行,他都棄船登陸了,發展方向和會德豐完全相反。”
“林生的話,他做制衣的,出口會用到航運,請他入股會德豐成為一個小股東倒不是沒有可能。”
“陳生做的是地產,會德豐也會大力發展地產業,倒是有合作的可能,可以作為備選之一。”
“許生怕是不行,他父親就是做航運的,而他沒有繼承這一塊,想來不會對會德豐感興趣,更何況是成為一個小股東了。”
“董生,他和會德豐可以說是競爭對手,可以不用考慮。”
“林生...他的實力倒是最為雄厚,不過只是會德豐的一個小股東,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放在眼里,暫時也列為備選之一吧。”
“......”
張玉良一個一個將他想到的人記下,然后又排除了一個又一個,最后只剩下幾個可以邀請的目標,他根本就無法確定這些人對入股會德豐這事感不感興趣。
張玉良現在能做的就是將這些人排一個順序,然后按照排列順序找上門去,和他們談談。
在本周的最后一天,也就是二十七號這天,林佰誠從秦嵐那里得知張玉良想要和他見一面,他答應了下來。
當天中午,兩人在一個茶樓的包廂中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