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的事鬧了幾日,最后各退一步,大伯同意分家,但是是有條件的,最后二房帶著五家酒樓茶樓等產業分出去,胭脂鋪子是索綽羅氏私產,也一并帶走,府中地田產與古玩一律不分給他,而且為了補償其他兄弟,他還要拿出名下的四處房產和一半的空鋪面。這些財產大都歸了公中,只是大伯想到張保和四叔在分家過程中的幫助就給兩兄弟各分了一處房產,四叔選了內城廣濟寺附近的那處三進宅院,張保選了外城云居寺胡同的那處五進大宅。至于張保用這處房產換了房山的別莊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在廣州時我曾經對女兒進行過一次家務管理初級培訓,也該是時候進行下一項家務管理課程了,正好伯爵府準備添些新的下人,所以我讓寶寶去挑我們這房需要的丫鬟,實踐一下。這次需要給寶寶和小賢寧各挑一個貼身丫頭,而端端則需要兩個,端端年紀不小了,通常近身丫頭都是準備著給少爺收房的,因為我對丫頭收房一事深惡痛絕,所以我希望寶寶能挑老實本分的,不過我沒告訴寶寶,只看她怎么挑。
最后,寶寶給小賢寧挑了個溫柔穩重大概十五歲的丫頭,又給端端挑了兩個兩個相貌中等、老實本份又手腳利落的女孩子,我看著滿意的點點頭。最后她給自己挑了個相貌只是清秀曾在書房里侍候過的丫頭,我問她為什么不給自己挑個才貌俱佳的或者針線活好的,其實我最想問她怎么不挑那個整體素質最好的芙蓉,難道是因為被芙蓉這個名字給雷到了?
寶寶解釋了一通冠冕堂皇的話,我把她堵回去,她才說了實話,我趁機教她:“挑選仆役,不是光長得好看,或是你自己喜歡就夠了,應該是能做活地,而且是你需要的,挑人時,也不能忽視原本侍候你的人。”我還告訴她我對于端端貼身丫頭的看法,端端以后的媳婦是我們自己家的人,沒必要叫人不痛快,我可不贊成古代那樣的婆媳相處模式,媳婦也算半個女兒,家和萬事興嘛。寶寶聞言又崇拜了我一把,我很得意~~~~~~~~~
端端開始在國子監上學了,我準備去竹院跟大嫂子說說仆役的事,結果還走在半道上就被人叫了回去,說是有個貴人在槐院跟端端吵起來了。我急忙趕回槐院,就看見端端和一個紫紅色的蒙古袍的姑娘冷著臉說什么,寶寶在旁邊緊張的看著。我打量了眾人一眼,揚聲說到:“這是怎么了?端寧淑寧,既然有客人來,怎么不把人請到屋里去坐?太失禮了。”然后淡淡笑著對那個蒙古姑娘說“小孩子不懂事,太過失禮了,格格不要見怪,過門都是客,請進屋喝杯茶吧?”然后幽雅不失和氣的就開始忽悠起那個姑娘來,什么茶啊天氣啊姑娘的身份啊穿的華麗衣裳什么的,然后淡淡說出我們家在居喪跟她要出嫁的姐姐犯沖啊什么的,一會就把那個小姑娘給忽悠走了。
我才知道這個蒙古郡主娜丹珠從去年開始就纏著端端,當初端端趕著去廣州也有點逼著她的意思。為了不讓事情鬧大,我叮囑端端這段時間就呆在府里別出去,如果那個娜丹珠再來也要婉轉的把她忽悠走,另外我也讓張保請大伯到旗主那兒去說項,畢竟我們家還在孝中呢。我早就想好了兒媳婦的人選,可不愿意兒子娶這么一位刁蠻姑娘進門。
這段時間,小劉氏母子和端端就先一步搬去了房山別院,就是當初張保用家里分的那處房產換回來的那處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