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稍稍收斂了些,不再顯擺女兒的本事,安排事務的時候只是偶爾問問,不過我也發現了寶寶不足的地方,對于人際關系公關這方面她就不怎么懂,想著現在她年紀還小,也不勉強她忙著學了。
終于到了舉行祭祀的那天,很多親戚親族都會來,二伯興保一家也來了,現在我們也已經確認了他是攀上了太子,在內務府謀了個缺。索綽羅氏大概是數月來身居主母之位,增了些涵養,說話雖然還有些刻簿,我很是瞧不起二房這一家的人。只是沒過多久,幾個姑娘那邊就鬧起來了,原來媛寧透露消息說宮里的宜妃屬意她的一個出了名的花心子侄叫文翰的配婉寧,把婉寧給嚇到了,還病了一場。在榮聚堂我看見大嫂子面帶愁容,就安慰了她一番,四弟妹還提意可以報逾歲,大嫂子看樣子是有些意動。
二房因為分家的事鬧得很不堪,這次祭祀也想在親族中修補一下形象,結果不成功,而索綽羅氏想在妯娌中炫耀反而被說有違制的嫌疑,又傳出了媛寧性情暴烈、刻薄寡恩的閑話,所以大禮一結束,二房一家就匆匆離開了。
正月里也有很多客人上門,其間寶寶表現的很不出挑,我問她為什么要故意藏拙,寶寶是打定主意不想出風頭了,她說她的好自家人知道就好,我也拿她沒辦法。只是她手臂上的傷讓我很心痛,那是祭祀那天被婉寧給抓了的,如果不是冬天衣服厚,只怕會被掐出血來,我更是恨那個婉寧,再次叮囑寶寶要離她遠點。
考慮到我們家還要在京城呆上幾年,不可能不跟外人打交道,于是我暗自留心可以結交的人,來訪的客人中有一位姓富察的子爵家的太太很對我的脾性,一來二去的也就成了朋友,寶寶也和那家的女兒富察欣然交往起來。
大年一過,我就借口別院田產要春播就帶著家人回房山了。
回到房山,我們又過起了hexie的小日子,現在地里莊稼和樹苗都種上了,只是上次張保買的那塊地是塊廢地,種什么都不會有產出,張保為這事生了一通氣,覺得他們故意騙人實在太可惡。因為那塊地靠近我們家的花園,寶寶就建議在地里挖出一個池塘來,在里頭種荷花養蓮藕,幾番討論下來,就決定先挖塘養蓮,以后還可以養魚養蝦什么的。我開始浮想聯翩起來,以后要是荷塘建起來,又養了魚,把周圍的環境收拾收拾,再建個小莊搞個農家樂什么的,賞花釣魚踏青,不是可以賺很多錢??我笑著搖搖頭,真是異想天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