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那是何等風范,表姐知道嗎?”
真是動人心呢!
好想,好想成為…晁小姐越說越是神往,不覺間流露出巧笑嫣然的媚態。
不知羞,公子…狄小姐羞怯掩面,雪肌殷紅一片,呼吸漸促著嗔怪道:“表妹若是喜歡,表姐就把公子讓給表妹…”
“呀,表姐呀,說什么呢?”
想什么呢?晁小姐扭捏不依的嬌羞道,可心跳的好快?
或許是公子無禮的調侃:郎君必不負……
八字沒一撇,也搞錯了對象,公子就敢以郎君自居,不知羞,可說道心坎上了。
不,不能和表姐爭搶…
也不知公子過得怎樣?狄小姐羞怯不已,又掛念公子含羞凝視著表妹說道:“表姐的一生就指望表妹了…”
“啊,表姐折殺表妹了,表妹省的。
小云,你傻愣著干什么?
還不去為表姐打聽打聽公子的消息,莫非是等小姐親自去?”
“啊,哦,小姐可不能拋頭露面、惹人閑話。
小云這就去探聽那位餓死鬼投胎的公子的消息……”
那位餓死鬼不會把自己給吃了吧,小云不情不愿的行禮離去。
“咯咯咯…”
閨房內傳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似是已經盼到了公子的喜訊……
……
狄家莊外,青磚道上。
這是什么衣服啊?王浪軍擰起灰袍的一角,左跳右蹦的向狄家莊西方的小鎮行去,渾身不得勁。
布料粗糙,磨擦在空蕩蕩、沒有內衣防護的皮膚上。
不經意間傳出一陣音律,沙沙作響。
像是翻紙張的聲音。
這也就罷了。
權當音樂。
享受。
可是布衣磨得皮膚冒火花,誰受得了?
趕上被人當怪物看,王浪軍跳到右側三尺外,一把摟住蓑衣人的脖子說道:“老家伙,咱們對換一身行頭怎么樣?”
看出來了。
蓑衣人身上的蓑衣并非草木、桔梗制品。
而是一種黃色綾羅,湘繡些許青絲線,點綴成黃里吧唧帶青祿色的蓑衣。
乍一看去,像是一套剛編織成功,顯露出青黃不齊的蓑衣色澤。
可這料子摸著滑手,上等貨。
一眼就被王浪軍看上了,為了皮膚著想……
勾肩搭背,成何體統?蓑衣人遍體一顫,掙開少年人的摟抱,抱著雙臂走到一旁,警惕的看著少年說道:“小子,請自重。
像你這般年紀犯了龍陽之好真是…”
“滾,真是榆木疙瘩。
摸一下都不行,你以為你是黃花大閨女?
講究男女授受不親。
你還別說,想想這些個禮法都不可思議。
這種日子怎么過啊?”
切,老家伙有那能力么?王浪軍不屑的鄙夷,不禁臆想翩翩,感覺與世不融,無法接軌?
僅穿著一身灰袍,空蕩蕩的就不習慣,這往后的日子…
莫非這小子被彩光改造成這樣、瘋瘋癲癲的?蓑衣人古怪的看著少年,見少年身上的灰袍早已干透了,驚呼道:“小子你的衣服…”
“靠,我怎么把錢掉地上了…”
錢袋子?王浪軍盯著前方丈外的錢袋,小跑過去拾取錢袋子笑道。
“放下,這是犯法的知道不?”
撿錢?蓑衣人一驚大聲呵斥。
幾個意思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