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話都聽不出來了么?”
“呃,公子太壞了,就不能讓婉兒美一下下么?”
上官婉兒這才回神,從公子的反話,說自己已經認同了打仗與興建作坊同理的話中犯花癡了,心里難免有些失落,嗔怪的埋怨起來了。
不過王浪軍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與她過多糾纏,轉移話題:“興建作坊選址很重要。
你再看看唐軍打仗的選址問題?”
“這能有什么問題?
要知道李靖可是大唐有名的戰將,他怎么可能會出現低級錯誤,把大本營選錯安營扎寨的地方?
再說了,公子都說過興建作坊與打仗同理。
既然唐軍遠征土谷渾,無論糧草供給戰線長,需要很多軍隊去維護,才能確保糧草不失,供給前線大軍食用確保戰力。
還是人文地理都不利于唐軍戰敗土谷渾。
把這些不利因素拉到興建作坊上,那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根本不劃算。
為什么還要打這一仗呢?”
上官婉兒自知土谷渾人野蠻成性,屢次侵犯大唐,掠奪一切,這才是大唐征伐土谷渾的原因。
但大軍打下土谷渾,估計撈不到什么油水。
反而會因為土谷渾的貧窮,給大唐帶來負擔。
要知道如今的大唐并不富足,根本養不起,發展不了土谷渾。
因此,她認同了公子的打仗作坊論,感覺不值當。
相反,王浪軍略知這些情況,但邪魅的笑道:“你覺得無量宮在這里建造一個山莊,興建作坊怎么樣?”
“什么?公子,您說真的?”
上官婉兒一驚差點跳起來,但身子一顫向下滑落,在被公子眼明手快的拉住臂膀之際,不可思議的仰頭看著腦后的公子的俊臉問道。
王浪軍把她拉回到原位坐下來,不可置否的說道:“假作真來,真亦假。
世事如此,未嘗不可行!”
“不,不行,這會拖垮無量宮的,不,也不對,難道公子設想轉移無量宮,來到這里……”
上官婉兒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一時之間想不透而問道,透著一份急切。
拋開思念娘親,難舍鄉情不論。
單說她覺得這里是一片荒亂之地,且語言不通,以及種族歧視矛盾等等因素,根本不適合無量宮的發展。
但她也不得不認同跳出大唐的視線與管制區域,發展無量宮,乃至自立為王,都可以隨心所欲的展開。
可是她又知道公子的心性,睿智與尊嚴,又怎么可能忍受遠走他鄉,被李二驅趕到此,或是逃到這里的恥辱?
然而,王浪軍莫測高深的看著她說道:“你就別想了。
不是跟你說了么,打仗作坊論,同理。
我說建造作坊就是打仗,安營扎寨在這座海拔數百米的山巔之上,會有什么效果?”
這話純屬他轉移話題,掩蓋了他的心跡。
相反,上官婉兒不信任的看著公子說道:“公子,您剛才帶著我騎乘金鷹振翅飛過來,收盡這里的地形。
而這座高山孤立于群山之間,隱有群山環抱的雄姿。
在戰略角度上,乃固守無援之地。
而且沒有糧草供給的出路,也沒有水源。
您別告訴我在這里安營扎寨……”
“兵無常勢水無常形。能因敵變化而取勝者,才稱得上戰略家,資本家…不好,戰場有變化了…”
“呃,沒聽懂,再說我怎么沒看出來戰場有變化了…那打著張姓的將軍旗幟高高飄揚,哪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