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感情好。”
王浪軍側頭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這丫頭盡說反話,口是心非。
心里指不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上官婉兒聽出來了,不禁俏臉一紅,嘴上不饒人的說道:“公子不信任婉兒,不說算了。”
“哈,你不聽,那我答應你解說打仗與建造作坊同理的問題揭過了……”
王浪軍不吃她以退為進的套路,反將一軍,說完轉回頭繼續審視戰場上的變化。
這讓上官婉兒郁悶得不行了,可是心里明知不是公子的對手,但還是想斗一斗?
冥冥中覺得即便贏不了公子,但可以從斗法當中學到東西?
貌似斗一斗更健康?
于是,她拋開心神上的郁悶說道:“婉兒就知道公子會來這一套。
不過誰讓公子是婉兒的主子呢?
主子哪怕是犯錯,說錯話,乃至說話不算話,都是對的。
婉兒總不能犯上作亂吧?”
“激將法?
還是那種怨氣沖天的激將法。
直擊心靈,心靈犯上,有點意思……”
王浪軍在審視戰場變化中感觸到她的怨氣,也不在意點說道,看她怎么接下句?
上官婉兒這會沒生氣,反而看著公子的側臉莞爾一笑道:“婉兒謝公子不打自招!”
這話分兩面性。
其一,她事先說過,公子想多了,總是說她沒想過的事情。
原本說的是大實話,落到公子耳中就變味了。
其二,她剛說過公子是主子,無論說什么,做什么,對她這個丫頭而言都是對的。
這話在禮法原則上沒錯。
即便她抱有目的性的說出來也沒錯。
至少這次她沒有流露出不滿的情緒,但公子卻想多了,她就高興了。
王浪軍以為一直以來壓制性的敲打小丫頭,讓她生出怨氣很正常,不曾想小丫頭成長了不少,中招了?
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遂轉移話題說道:“行,你先說說唐軍站在興建作坊的角度上,缺什么?”
“呃,缺什么?
若是站在興建作坊的角度考慮問題,唐軍缺的是交通不便,物資周轉不靈。
這會消耗很多人力物力與財力。
若真是興建作坊,好像會超支,得不償失。
即便是建起作坊,銷路也成問題,而且路途遙遠,需要消耗很多人力物力去開闊市場。
這不劃算,對么?”
上官婉兒也不再追問公子中招的事了,默認公子講解打仗與興建作坊,抵消適才斗法的失利,順著公子的話分析問題。
這一琢磨,她自己都越說越驚訝,好像打仗真的能和興建作坊混為一談呢?
王浪軍見她失神的包子臉上顯露出一抹暈紅,在驕陽下嫣紅泛光,不禁看得一愣,失笑道:“小丫頭思春了……”
“啊,有么?這么明顯啊?”
上官婉兒一驚回神,心跳加速,俏臉發燙,遂下意識的追擊了一句,公子終于發現了……
王浪軍眼見她發花癡了,差點笑噴,忍著笑點說道:“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