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會說偽造一面身份令牌不就解決了嗎?
錯,你以為這個世界上的人是傻子么?
世人不但不傻,而且考慮得面面俱到,沒有空子鉆的。
就拿身份令牌來說,由于外地人進入本地的流量,在各地控制,嚴管之下,很少有人來的。
那么登記外來者,問清來往的目的,以及在本地逗留的原因與時間,都是一道程序。
如此一來,縱然偽造身份令牌,也只是暫時糊弄人而已。
撞上一個知情人,以及來日的巡邏兵的盤查,都會露餡的。
因此,他是懶得多此一舉,導致此時沒有身份令牌示人了。
這讓李桐差點下令將士射殺他們,不過聽見他們提到晁通的名字,頓時放心了一份戒心,垂下手中的闊劍問道:“你們與晁通縣令是什么關系?”
晁通縣令剛從內地調過來,任通縣縣令。
由于剛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晁通縣令其人。
因此,讓他想到,這一對男女也是從內地來的,并不是什么奸細,主謀,否則決計不會知道晁通抵達邊關的事情。
問對人了?
男子聽他問起,見他收劍入鞘,不再敵視自己,放下戒心說道:“叔侄關系,一見便知。
還請將軍告知去向?”
他說著話就攬住夫人的腰肢,飛掠到城墻上。
整套行動飄逸若仙。
緩緩飛落下來。
震撼了一地眼球。
看得李桐瞪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飛落到身前,才驚醒過來說道:“你,你們是何方高人?
還有你們剛才說的疫情是不是真的?”
“我們騙你圖什么?
你還是親自帶我們去見晁通,咱們邊走邊說吧。”
男子不想跟他啰嗦,多費口舌,反而惹來一肚子火氣。
倒不如見了晁通,認準人再說也不遲。
屆時有晁通作證,做保,不愁李桐不信疫情隱含的內情。
再說了,見到晁通又要說一遍,何必與不相信自己的李桐多費口舌呢?
李桐自知邊關的危機,根本撐不下去了,指望朝廷派兵救援,那是做夢。
因此,在他不怎么懷疑這對金童玉女是敵方奸細與背后主謀之際,轉移話題:“請,本將帶你們去見晁通。
不過在見晁通之前,還請你們賜教解除瘟疫之法?”
他是看出來了。
這對金童玉女不是一般人。
依據他的觀察,覺著這對金童玉女是學藝有成,下山歸來認親的游子。
那么這種人有實力有本事,未必沒有辦法遏制疫情?
既然撞見了,他就不能錯過這次會面的機會。
何況問道解除瘟疫的辦法,不僅可以救人,而且還是自救行動。
在死亡面前,他也免不了俗,要求人的。
男子跟在他一身染血的淡金甲胄,行走間咔咔作響的左后方,感受到他是被疫情的糜爛現狀逼急眼了的神情,邊走邊說:“解除瘟疫的辦法我沒有。
但我可以讓每一位染上瘟疫的人多活半年時間。
在這段時間里,眾人拾柴火焰高,一起想辦法解決瘟疫害人性命的問題,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么,你還想知道下文么?”
“呃,不能徹底解決疫情啊!
這不是要讓疫情傳遍天下嗎?
就是延長存活下去的時間,又有什么用?
你根本就不知道染上瘟疫的人的瘋狂,那是無法控制的行尸走肉,只為宣泄**而存在的!”
李桐絕望的咆哮著,像是斷了活下去的希望,心神失控了。
“一息尚存,奮斗不止,這不正是你們邊關將士的守關精神么?
為什么不能延伸到疫情的問題上?
活下去才有希望,否則一切都是虛的。”
“哈哈,是嘛,你這是在給我們說笑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