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與尉遲恭二人吵吵著走出金鑾殿,抵達正陽下,沐浴暖陽吵得更加熱烈。
“魏征老兒,老子沒招你惹你吧?
你竟敢算計老子,不知道老子的任務是龔衛長安城與皇宮,確保皇上與都城萬無一失嗎?
這個任務何其繁重,你還來算計老子干什么?”
尉遲恭追著魏征一通臭罵,氣壞了。
無它,只因尉遲恭沒有魏征聰明,總在公眾場合被魏征欺負的抬不起頭來,不氣才怪了。
就在剛才,尉遲恭在皇上面前,被魏征欺負死了。
那是當傻子,當白癡,當三歲小孩一樣的欺負。
當然,這種欺負沒有言語上的攻擊,也沒有表情上的嫌棄與鄙夷的攻擊。
但是魏征當著皇上的面,把尉遲恭當空氣虐了。
這讓尉遲恭覺著自己在皇上面前一無是處,很沒用,就像是一個癡傻的人,弱智的讓尉遲恭自慚形穢,一句話都插不上。
最關鍵是尉遲恭還聽不懂魏征與皇上之間說的事情。
繞是魏征把皇上的算計與布局說的一清二楚,可是尉遲恭還是沒聽懂,心里不是滋味,窩火啊。
尉遲恭就想氣啊。
這不都是被魏征害的么?
若是魏征當著眾臣的面說這些事情,尉遲恭也不會覺著無能而窩火了。
于是乎,尉遲恭心里只把魏征恨死了。
試問魏征找尉遲恭去公干,尉遲恭自是反感,借題發揮找魏征算總賬了。
魏征知道尉遲恭就是一個混球,在某些時間段不可理喻,擺手打斷尉遲恭的話頭說道:“尉遲恭混球,你可別瞎說話,誰算計你了?
難道你沒有聽清皇上的口諭,讓本相督辦這場戰爭嗎?”
“呃,皇上說過嗎?
本將怎么不記得啊?”
尉遲恭一愣裝迷糊,仰頭望天,看云瞎扯淡了。
想起來了,皇上好像是給魏征下了口諭的,這就尷尬了。
不過尉遲恭可不想被魏征呼來喝去的奔波勞碌,變成跟班,有苦勞沒功勞,傻子才干呢。
這分明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因此,尉遲恭干脆裝糊涂,給魏征來一個和稀泥,一問三不知,看魏征怎么辦?
魏征瞅見尉遲恭耍渾的模樣,淡漠視之,微微搖頭說道:“你確定自己不記得皇上的口諭內容?
那好吧,原本皇上意在算計王浪軍,故意裝糊涂被眾臣慫恿著針對王浪軍展開行動。
可是王浪軍如今從北方組建十幾萬叛軍來犯。
很顯然,朝廷面臨外憂內患之危,已無力阻擋王浪軍的叛軍了。
再加上眾臣當中的內奸,不甘失敗,他們就會對王浪軍展開瘋狂的報復。
同時,他們會把這種罪過嫁禍到皇上頭上,挑唆皇上與王浪軍開戰,便于他們伺機漁利。
針對這種危局怎么辦?
這叫顯得皇上睿智無雙,料定此局已成定局,下旨本相督辦這場戰爭。
可惜啊,有人死到臨頭尚且不知,可悲,可嘆啊!”
魏征說著話就搖頭走開了。
不再搭理聽得一頭霧水的尉遲恭了。
其實魏征說的沒錯,就是奉旨辦事,足見皇上的睿智無雙。
相對來說,李二早已洞悉了全局,本就布下萬全之策,以求全功。
可惜王浪軍從北方組建十幾萬叛軍殺向長安城,打破了李二的布局,不得不臨時更改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