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赫點了點頭,打發人下去,卻是轉頭對武馨安道,
“放心,不過是出去喝花酒罷了,想來明日便能回來了!”
武馨安聽了嘴張的老大,
“他們……他們去青樓了?”
那么急急忙忙,還當出了甚么事兒了,原來……原來竟是去睡姑娘了!
武馨安嘖嘖道,
“老金這是寶刀未老,雄風猶在呀!”
聽說老金的妻子多年前便病故了,他這么多年一直獨身一人,武馨安還當他要與自家那老光棍師弟在一處,搭伙結伴兒養老呢,沒想到,他這是這臨老想明白了,要再入花叢了?
裴赫想了想問道,
“你說他們是服過丹藥之后,匆匆離開的青云觀?”
武馨安點頭,也有些明白過來了,
“莫非是那丹藥的緣故?”
裴赫道,
“只有等明日他們回來才能知曉了!”
他們這一等卻是又等了兩日,金八兩與劉重九才回轉了北鎮撫司,武馨安早吩咐了守院的小廝有了消息便來報,這廂趕過來見了二人,卻是上上下下的打量金八兩。
見金八兩滿面紅光,精神煥發的模樣,根本就不似在青樓里嫖宿了四日的樣子,不由大是驚奇道,
“老金,那丹藥到底是個甚么效用,怎得我瞧著不像長生不老丸,倒好似上古春藥嘛!”
這一把年紀,在青樓里連著四日睡了八個姑娘,竟半分不見疲態,果然不愧是古今第一大方士出品的上古秘方!
武馨安口無遮攔,金八兩聞言是老臉一紅,很是尷尬,劉重九在一旁是想笑又不敢笑,清咳一聲為師兄解圍道,
“那個……丹藥服用之后,藥效還需得時日驗證,這個一時半時也說不清楚的!”
武馨安看著金八兩只是笑,
“還不清楚么?”
金八兩被笑得惱羞成怒,一甩袖子哼道,
“裴赫那小子也不知怎么慣的媳婦,連長輩都要取笑!”
卻是一轉身逃也似的回房去了,武馨安一路笑著回了自家那院子,卻是寫了一封信給青云觀的師父送去,將這兩日金八兩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明白。
這般好玩兒的事,自然也要孝敬師父知曉的!
話說又隔了幾日,金八兩與劉重九總算是得出了結論,他們這長生不老的丹藥,也不知是因著上古丹方出了偏差,還是年代久遠藥材的藥性起了變化,總歸依著方子煉出來的丹藥,并沒有長生不老的功效。
不過卻變成了那令人青春勃發,性致盎然的奇藥,這丹藥服用之后可令枯木逢春,老翁奮發,咸魚翻身,來一個呂布戰群嬌那是毫不費力,事后還會容光煥發,決無毒副作用,定不會損傷身體,當真是男人后宅私房,左擁右抱,一夜七次的上上佳品!
金八兩與劉重九拿著這方子卻是有些苦笑不得,
“這樣的東西煉出來,我們兩個老家伙也不想用呀……”
二人獨身多年,清心寡欲,一心求醫道不愿沉迷女色,拿著這方子實在是雞肋,金八兩叫了徒弟夫妻過來,問裴赫道,
“要不……這方子留給你算了……”
裴赫冷著臉不屑一顧道,
“徒弟用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