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呀,你回來得真是時候,我正差人手收稻谷呢?”
“現在都是機械了么,還要人手?”
“你說得不打緊,裝谷、曬谷還不是要幫手啊。”
“呵呵,那這么一說,我回來得還真是時候呀!”柳木木覺得被需要是一種幸福。
轉身對老杜說道:“老杜,您今天辛苦了,我打算在家幫母親打場曬糧,收拾完后再回莊園,要不,您先回莊園吧,改天我自個兒回去?”
老鄭沒有正面回答她,拿出手機給管家老鄭頭打電話,悄語一陣后,就掛了電話。
轉身面朝柳木木臉露難色,苦瓜著臉說道:“老鄭頭說那個婦女帶著私生子又來了,說把你告了。”
“什么!”柳木木覺得無事惹一身灰,頓時火冒三丈,“找上門來,我也不回,大不了不活了。”明顯說的是氣話,關鍵是關柳木木什么事啊,還被人給告了,能不氣嗎?
“誒,你可不能這樣說啊。”老鄭糾正她的話。
“不然怎樣啊,私生子在法定繼承中有繼承權。私生子即非婚生子女,根據《婚姻法》第二十五條規定:非婚生子女享有與婚生子女同等的權利,任何人不得加以危害和歧視。既然婚生子女享有繼承權,那么非婚生子女也就享有繼承權,因此,私生子享有繼承權,私生子可以繼承財產。”柳木木連珠帶泡一股腦兒地說。
事情不容樂觀,她感性地判斷:“你有沒有想過,這孩子是不是鄭潮的呢?”
“唉,結果是怎樣,最后還不一定呢!”
“反正我現在就想回家過幾天,老杜你先回吧,天塌了我也不想管,也管不了。”
“這個,老鄭頭說我一個人回去的話,就不用回了,你可不能為難我啊。”
“我來給老鄭頭打電話。”柳木木想著,這個老鄭頭真是個管家呀,生怕她這個莊園夫人不回了,不知是該覺得幸福還是悲哀。
話音剛落,老鄭頭主動打電話來了,稱鄭陌和那個私生子在搶玩具。
“他搶不搶和我沒關系。”柳木木嘴里繼續堵著氣,給自己不會莊園找理由。
老鄭頭不就是想找理由要柳木木回嗎?怕鄭陌好不容易去的老婆飛了嗎?
柳木木雖有抵觸,回不回去的想法動搖了,不夠堅決。
老鄭頭典型的是在給她不回莊園加壓呀,懷疑是非正常智力鄭陌指使的模式,可是,明明他鄭陌思維是不會想到這些的,想法排除,biubiu~。
柳木木再度直接給老鄭頭打了電話,說明了不回去的理由。
老鄭頭怎么也不同意讓老杜單獨回去,要回一定要帶上夫人。
這下可為難柳木木了,典型的威逼么。
直到柳木木說:“給一天的時間,明天就回。”
老鄭頭像是很當家似的,聽到柳木木答應回家的“表態”,便不再催促了,并且聲稱,鄭潮私生子的事他來處理、鄭陌莊主搶玩具的事他來處理。
這管家的本事蠻大咧,真看不出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成交!
早就該有人來擔當了,聽到管家老鄭頭如此說,柳木木安心了。
如此看來,管家還是個靠譜的人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