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
他們怎會知道自己的悄悄摸摸的動作,全都被陸亭舟看見,告訴了溫青竹,兩個人已經在準備沖出這里了。
當陸亭舟一邊轉化自己肺竅里的真氣為劍氣同時。
“溫青竹這邊,她顯然沒有惡意,那我就順便再去觀察觀察這圣恩寺的一幫禿驢,最好能搞清楚,他們到底是什么算準了我和溫青竹一定會來這里,還有那貴人又是誰……”
這一切背后的圖謀都是什么?
一念既起。
陸亭舟的第二分神無聲無息的鉆出了禪房,直接去向了那持國方丈的所在。
……
此時,圣恩寺的方丈禪院內。
“方丈師兄,凈明已經將湯藥送進房子許久了,她應該喝了吧。”
禪房之內坐著五個僧人,說話的正是此前給溫青竹號脈的藥師殿老僧,他眉頭微撇:
“若是她察覺到藥不對勁,我看,還是直接過去廢了她的武功就好!”
“先不著急。”
坐在蒲團上,身披大紅袈裟,內著黃色僧衣的持國方丈,眼眉低垂,道:
“當年我跟那位妙音居士,乃是生死知己,從這位公主能果然如貴人所料一般來到圣恩寺,便可斷定,她和她母親對我圣恩寺都十分相信。”
“如果能讓她無聲無息的真氣廢掉,比生出一場沖突來,要穩妥得當許多。”
“畢竟,她是……公主。”
“來自皇宮的貴人,也三令五申,不能讓她死。”
此時。
陸亭舟已經無聲無息的將第二分神飄在了這方丈禪房的上空,一雙幽魂視線,幽幽的打量著下方的五大開竅級數高手。
看著持國方丈說罷剛才的那些話之后,嘆息了一聲。
座位上一個老僧見狀勸道:
“唉,方丈師兄不要傷感,我等也知道你和那位妙音居士有談經論法的情誼,現在我們這樣對她女兒,你很是不忍。”
“但這一切并不是我們一個小小的圣恩寺能夠做主的,這些事情,是那位至尊至貴的存在要做的大事之一環,我們如何能夠反抗,反對?”
聞聽師弟的安慰之后。
持國方丈眼眸黯然,似乎是看到了那件大事成功之后的天下:
“我佛……”
說到這里。
在座的其他幾位蒼老僧人,全都閉目,似也陷入了同一種悲傷嘆息的情緒之中,再不說話。
而聽到這些人前前后后的話語之后,陸亭舟心中動念:
“聽這幫老禿驢的說法,算準了溫青竹和我一定會來這里,并想要把我們困在這里的人,其實是……”
他心中一跳,內心一個聲音就叫了出來:
“是那大雍皇帝!”
除了這個狗皇,還有誰能夠被這幫老僧稱作至尊至貴的人。
而一切,似乎是那皇帝要做一件什么大事?
但很無奈的是,陸亭舟接下來在這里等了很久,這五個僧人似乎是陷入了久坐之中,修起了佛門的靜心功課,不再說話……
不能夠再得到更多的線索。
陸亭舟這邊便只專心于自己的“五帝劍經”。
要想將真氣轉化為劍氣,并且以后肺竅里存留的都是劍氣,那就需要先把真氣變成劍氣,再把劍氣構筑成一枚“劍氣種子”。
劍氣種子的構造內核,是一串的符文,從呂祖的記憶之中得知,這串符文的意思,是一個神的名字。
一共五個字:金天氏白鋯!
也就是白帝!
如果是一般人第一次構造這個符文或許很難,但是擁有了呂祖記憶和經驗的陸亭舟,僅僅是失敗了幾次,便消化了法門和技巧。
當太陽從東面重新升起來的之后。
嗡!
陸亭舟睜開了眼睛,雙眼之中,好似有兩道金色的游魚在游走,那是劍氣游走于皮膚之上的效果。
七竅第一竅,鼻通肺,大成之后,肺氣行走于皮膚!
一夜過去。
他已經練成了五帝劍氣的第一劍——太白庚金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