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弦:“……”
看來是他想多了,他聽她的話就知道,她壓根就沒有這方面的意思。
他好笑般搖了下頭,對江笑笑揮揮手,“行了,我知道了,會幫你把話帶給祁……齊景,不過他沒有空,我就不知道了。”
祁與齊讀音本就相同,江笑笑沒有聽出什么不妥,向他道謝以后,便走了出去。
墨弦沉吟片刻,也起身往外走。
趁著還沒到授課的時間,他決定去棋院那邊知會祁淵的先生一聲。
……
等到課間休息的時候,祁淵便被先生叫走,告訴了他墨弦今早來找過他的事情。
他正準備往外走,卻被棋藝課堂的一位錦衣少年郎喊住,少年郎滿臉都是不服輸的表情,“齊景,你先別走,咱們來弈棋。”
“不了,我有點事情,你要是還想和我對弈,那就等我回來再說吧。”
祁淵眼神雖然淡漠,但行為舉止卻是溫潤有禮的,讓人根本挑不出絲毫錯處來。
看著齊景當真走了,那少年郎悶悶不樂,也不管齊景聽不聽得見,對著他的背影高喊:“我找到一局殘棋,我等你回來!”
另一位黑衣的少年走了過來,滿臉都是桀驁不馴,“高寒,我來會會你這殘局。”
錦衣少年高寒不大樂意,“不行,得等我和齊景對弈了再說。”
黑衣少年面上出現一抹詫異,“你確定是齊景?他不是靠關系進來的嗎?他能有什么能耐跟你這棋堂第一人對弈?”
高寒雖然對齊景不服氣,但聽見黑衣少年這么說,眉眼不禁都耷拉了下來,“什么棋堂第一人,我昨天與他對弈……輸了。”
還是輸得很徹底那種。
“你輸了?”
心高氣傲的高寒雖然很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輸了就是輸了,打不過就是打不過。
他棋已經輸了,總不能連品格都一起輸沒了。
高寒梗著脖子點頭,“輸了。”
黑衣少年楊荀一臉不可置信,“你輸了?怎么可能!”
“等你與齊景對弈過后,便知分曉了。”
兩人的對話,恰好被棋堂的一些學生聽見,紛紛摩拳擦掌,都打算與齊景在棋藝上殺出個勝負來。
祁淵并不知高寒和楊荀兩人為他樹立了多少對手,他這會兒剛找到墨弦。
“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
“江笑笑讓我問問你有沒有空,她酉時要和她家里人去莊子里買花,想請你幫忙去看看花苗。”
祁淵欣然應允,“江笑笑有沒有說在哪里會面?是賣花的那個莊子還是哪里?”
“她讓你去鎮上的酒樓——清風徐來等她。”
祁淵點頭,“那就請先生幫忙轉告一下,我酉時會去,我就先告辭了。”
墨弦嘴巴張了張,想說些什么,結果卻什么都沒有說得出來,最終千言萬語化成了一聲嘆息。
另一面,周秋菊正在鎮上相看馬車,準備租一輛馬車。[sp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