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揚了揚韁繩,忙喊:“吁……”
旋即跳下馬背,正欲向他行禮。
祁淵睨了他一眼,微不可聞地搖搖頭。
傅明鶴愣了片刻,看見院子里走出來的那道身影以后,隨即便反應過來,連忙收手,若無其事理了理衣袍。
“他們怎么樣?沒事吧?”
“無事,大抵晚上會做噩夢?一會兒帶去大夫那里瞧瞧,開點安神的藥喝喝。”
“是,”意識到不妥,傅明鶴又加了一句,“是該讓大夫瞧瞧。”
說完,便不再去看景安王,反而是打量了周秋菊一眼,沖她拱手:“江夫人受驚了。”
直至見到縣令的那一刻,周秋菊那顆懸著的心才徹底落了下來,胸腔間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想著一個人到底是比不上官府的力量,她忍不住開口,“傅大人,還有三個人販子跑了,希望大人能派些人去搜尋一下。”
傅明鶴一聽,神色頓時凝重起來,“衙役們還在后面,至多還要兩刻鐘才能趕過來……”
祁淵沒有說什么,只是側目看了隱在暗處的人一眼,輕聲道:“你去通知他們,讓他們留三分之一的人手過來就行,你帶著其余的人去山里找。”
暗衛不放心景安王一個人,很想拒絕,可是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低氣壓后,只能是往來時的方向走。
雖然傅明鶴極力隱瞞,但周秋菊通過祁淵使喚暗衛的一個動作,眼里閃過一道沉思。
這位大人的身份……可能不簡單。
也或許是有什么難言之隱,所以才戴著面具。
不過周秋菊并不是很關心這些,她只需要知道眼前的人是大家的救命恩人,救了大家就行了。
約莫兩刻鐘以后,騎著馬的大部隊趕過來。
這一路上,衙役們就沒有停歇過,一直騎著馬在路上,為了節省時間還抄了很多近道,就怕被拐走的人出事。
衙役的衣服被樹枝劃破,整個人看起來都很狼狽,有的大腿處甚至被磨出了血跡,但大家心系被拐走的小孩,愣是一句話都沒有吭過聲。
便是傅明鶴此時的情況也比他們好不到哪里去。
周秋菊看著身著一身破破爛爛衙役服飾,騎馬而來的人們,只覺得心神大受震撼。
雖然他們來的時間可能有點遲,但她還是很感動。
“咱們啟程吧,大家的家人都擔心壞了。”
周秋菊頓了頓,眼里滿是不忍,“傅大人,你們舟車勞頓了許久,不如在這里這會兒腳再走吧?”
雖然他們來的時間可能有點遲,但她還是很感動。
“咱們這就回去吧,大家的家人都擔心壞了。”
周秋菊頓了頓,眼里滿是不忍,“傅大人,你們舟車勞頓了許久,不如在這里這會兒腳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