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祁淵轉頭瞥了他一眼。
夜北不確定道:“要不再多等等,萬一……”
祁淵搖頭,“不必,她不會再回來了。”
夜北不再說話,用輕功將人帶下屋頂,主動動用內力將鎖芯打開。
祁淵深深凝視了半晌:“落鎖吧。”
“啊?咱們不進去看看嗎…”
夜北驚了,合著主子火急火燎跑過來,搞了半天就是待在屋頂當一座木雕啊?
他還挺好奇江笑笑在那么短的時間里面,對作坊里的東西動了什么手腳的呢。
祁淵睨了他一眼,“不必。”
她心里應該是有數的,他會跟著她過來,也是擔心她的安危罷了,就不必多此一舉了。
夜北察覺到他眼中的警告之意,心里頓時一凜,迅速將門鎖好。
饒是夜北反應再慢,被壓下去的那個想法,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又不了遏制般地涌現了出來。
主子該不會,當真是……
“回吧。”
夜北心里如同跟有貓在撓癢似的,但礙于有夜南三個活生生的例子在,硬是給按了下去,一言不發跟在他身后。
翌日。
秦婉柔滿臉焦急,起了個大早,天還不亮就等在了清風徐來門外。
等聽見酒樓里傳來聲響,她顧不得失禮了,連忙拍響房門,看見杜圓就問:“江夫人和月月她……”
“我們夫人和小姐都沒事兒,”杜圓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眼中崇拜之色一閃而逝,“萬幸夫人識破了人販子的詭計,配合官府將人一網打盡了,不然以后不知道還要生出多少事情來呢。”
秦婉柔雖是從杜圓口中聽到了,可心里仍然有點兒不放心。
沐休這幾天,她和家人一道去看望外祖父了,不知道笑笑家發生的事情。
昨天臨近斜陽下沉才回到鎮上,中途聽說了好多個版本,想到自己的朋友,再想到月月那張稚嫩的臉,心里難免涌上焦急。
只是那個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去官府詢問了一番,得知了人已經被救回來了,爹說太晚去拜訪不合禮數,就一直等到了現在。
沒等太久,江笑笑便坐著江河的順風車來到酒樓,恰好碰上婉柔。
得知了緣由,江笑笑道:“我就說昨天上學怎么沒看見你,你放心吧,我大嫂和侄女兒都沒事了。”
秦婉柔松了口氣,“我昨天剛從外祖父家里回來才得到你們家出事了的消息,我…來遲了。”
“行了,你這樣都不像你了,要不等會兒下午放學跟我一道去看看她們?”
“好。”
……
巳時,云閑別莊的廚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