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古代又沒有什么防御用品,萬一肚子有個好歹呢,她可不想再經歷如之前在雨山村那般的提心吊膽。
況且十七歲的身體就當娘,她接受不了。
還沒玩夠。
如此,只能委屈趙祺和她一起存天理滅人欲了。
“哼~”
甩了許冬兒一個臉色,趙祺裹著被子下床,去到衣帽間找衣裳穿上,氣沖沖出門往書房去了。
許冬兒沖他背影努努嘴,出去找了工匠來。
她要在耳房和正屋間開道門。
她就想著,不管擺沒擺酒,她和趙祺都是公認的夫妻,如今趙祺回來了,為不被那些婆子們嚼舌,她勢必得和趙祺睡一個屋。
可她又有那樣的顧忌,所以兩人睡一起還是太危險了,萬一她忍不住,滅了天理存了人欲呢。
如此,還是如在雨山村那般,各住各屋的好。
耳房和正屋那道墻本就是木質結構,沒花多大功夫,門開好了。
婆子們瞧見對這事頗不解,你說這后院正屋有百十來方,是不夠住東家和東家夫人住么,怎要將兩間屋子打通。
后來一打聽,婆子們知道了,原來是東家夜里有打鼾放屁的毛病,吵得夫人睡不好,于是夫人把耳房打通了,等侍候東家睡熟,她好再去耳房那邊安寢。
趙祺在書房檢閱這些日許冬兒的經營狀況,對內院發生的事完全不知。
只發出一個又一個感嘆。
感嘆許冬兒到底是穿越過來的,之前還擔心她敗光家產呢,沒想她將現代的營銷策略直接拿過來套用,且一用一個準。
不僅從陸家把他撈出來,居然還成立了許氏商行,想脫離他單飛。
不知是該說她有頭腦還是夸她會投機。
以低成本投資包裝出一個羅彥,反手八間商鋪幾千兩銀子到手。
女人賺起錢來也是毫不手軟。
只是日后若陸重令找羅彥要彩禮,看她如何應付。
正想這事,外面婆子忽敲門進來了,“東家,該用晚飯了。”
晚飯?
看看窗外的暮色,趙祺詫異,“午飯都吃過了?你們怎都不喊我。”
“午飯吃了,夫人說您不餓沒讓喊您。”
趙祺黑了臉,早上在陸家吃多了,他是不覺得餓,但這不能成為他被忽視的理由。
那女人明明就是故意的。
可許冬兒冤枉,她不是不喊趙祺吃飯,只是因為那不是安排人在內院開門么,若喊了趙祺,等他從書房出來見到工匠進進出出的,他要問上一句。
如此,她的門還開得成么。
“去與夫人說,我不餓,晚飯也不吃。”
“夫人知道您不餓,沒讓喊您,是陳掌柜讓來喊您的。”
趙祺......
拍下書,趙祺起身往花廳去。
老遠在門外見許冬兒和陳竹青談笑風聲,他甩袍上去要興師問罪,可他還沒開口,許冬兒卻先開口了。
但不是迎接他。
而是對在陸重令家一頓午飯吃到傍晚才來的羅彥打招呼,“羅公子稀客呀,民婦還以為你要在知府大人家過夜呢。”
這話聽著刺耳,羅彥向許冬兒賠個笑臉后,拉住了在他前方一步要往花廳進,大半年沒見的趙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