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好,許冬兒笑呵呵親自給陸蓉蓉倒了茶賠罪,“陸大小姐千萬開恩,你若實在不愿嫁羅彥便罷,喝了茶平復心情我們送你回去就是。”
哭了半晌確實口渴,陸蓉蓉接過茶喝了。
“說了半天話,你也喝一杯吧。”
許冬兒又倒了一杯茶給羅彥,接著又對地上跪著的小蕙道,“茶沒了,小蕙姑娘隨我出去喝吧。”
“我不渴,我們小姐哭著呢,我在這陪...”
話沒說完,小蕙被許冬兒強拉了出來。
拉到了隔壁房間。
趙祺在內喝茶,見她們過來,問許冬兒道,“你不是勸他們嗎,怎過來了?”
許冬兒一笑,“羅彥勸著呢。”
“羅彥勸,羅彥如何勸?”
“是啊,羅公子話都說不利索如何勸得,何況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小蕙起身要往隔壁去。
許冬兒忙上前拉住了她,“我說勸得就勸得,他們日后都是夫妻,處一室也無妨。
來時我見街上有家成衣鋪子,里頭有些新花色的衣裳,我領你去看看,看好了給你和你妹妹各買幾件,日后當嫁衣,這里有我夫君看著就成。”
說罷,許冬兒拉著別扭著身子的小蕙往樓下去,走兩步,又回頭交代趙祺一句,“你聽著些動靜,可別讓里頭打起來。”
宜都城繁華,逛的去處多,待許冬兒和小蕙興高采烈的回到客棧,時間已經到了傍晚前后。
這時,被許冬兒哄著瘋玩了半日的小蕙才想起她們小姐來。
放下大包小包,她急往隔壁去。
但門從里面閂上了推不開,貼上門縫一聽,她家小姐在里頭抽抽搭搭哭得傷心。
待聽清小姐那嗚嗚咽咽的說詞,小蕙頓時驚得面如土色,匆匆跑過來,想沖許冬兒發頓火又不敢,急得大哭,“嗚嗚...我家小姐的清白沒了,我沒法活了,嗚嗚...”
而半天黑著臉,打許冬兒進來起就沒給好臉色她看的趙祺,又狠瞥了在一邊假裝欣賞買來的各式衣裙的許冬兒一眼。
“你去同和堂不是上什么茅房,而是拿藥吧。”
被發現了!
許冬兒身子一僵,旋即又佯裝打量手里的衣裳道,“什...什么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觀她那心虛的模樣,趙祺也不多說什么了,只道,“你現在看這事怎么辦吧,半個時辰前陸蓉蓉幾次沖出來尋死覓活,要不是羅彥強攔了她進去,你現在得吃人命官司。”
最后一個字趙祺說得有點重,似在嚇唬許冬兒。
許冬兒卻一點都不怕,只笑道,“古代女人不都那樣,誰得了她的身子跟誰,你就瞧好吧。”
說罷,許冬兒操起房間里的一個花瓶,沖到隔壁哐哐砸門,“羅彥,你開門,我讓你勸人,你瞧瞧你干的好事,再不開門我報官抓你,讓你吃牢飯去。”
話音落,門開了。
幾個時辰不見,羅彥仿佛變了個人似的,冷臉沖許冬兒吼道,“你若報官,我死不足惜,蓉蓉怎么辦,你讓她日后如何自處。”
許冬兒:瞅把你能耐的。
“咦咦咦...”
哭得羞羞答答的陸蓉蓉,突然又要去抓面前的一把剪刀,但動作慢得可以。
許冬兒嗤鼻,這也是個矯情的主,她要真想死,撞墻跳樓誰也攔不住。
怎么辦,還得臨門一腳。
許冬兒快走幾步過去,輕松將剪刀拿在手里,接著咬牙切齒,裝出一副與罪惡不共戴天的模樣,拉過羅彥強摁了他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