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著男人的模樣,朱寶妹甩袍先走一步。
何鈺緊隨其后。
來到他原主之前住的院子,沉香院前,何鈺抬腳將要跨進去,突然伸過來幾支手從背后抱住了他。
一感覺,女人的手,還是三個人。
一個抱著他背,另兩個抱著他手臂。
“小侯爺,您這幾個月是去了哪里,想死奴家了。”
“是啊,小侯爺,奴家想您想得茶飯不思,您摸摸看,奴家都瘦了。”
摸摸?!
這些是原主的女人。
何鈺頓時心花怒放。
老天對我不薄呀!
在現代,他雖交往過六個女朋友,但怕被罵渣,都是老老實實一段感情結束,再開始另一段,從未同時交往過三個女人。
今日這遭真是要謝謝原主了。
何鈺瞬間把要問朱寶妹的事拋之腦后。
“爺也想你們吶,走走走,快隨我進去,誒,剛才家宴你們怎都不出來?”
攬著她們的肩,何鈺一邊往院子里走,一邊與她們閑話道。
幾個女人嬌滴滴道,“我們只不過是老夫人買來續香火的通房丫頭,哪有資格參加家宴呀,只有老遠看著您的份。”
古代等級制度明顯,男人雖妻妾眾多,但除正妻外的其他女人都是妾。
妾是上不得臺面的,吃飯只能窩在自己的小地方。
哪怕是家宴。
對此社會規則何鈺不多做詬病,只道,“家不家宴的又如何,只要爺心里有你們就是。”
“您可別只嘴上說,我們都靠給小侯爺您生兒子活命呢。”
生兒子!
何鈺眼里冒了光,加快步伐低頭一頓猛走。
“咳咳...”
聽見響聲一抬頭。
朱寶妹站在入房的臺階上,冷著臉好似一尊冰人,重陽節還沒過就覺寒意深深。
何鈺納悶,她這是不許我寵幸別的女人?
可她又不讓我寵幸。
有資源放著不用就是浪費。
如此想過,何鈺擁著幾個女人上了臺階。
咚一聲。
朱寶妹攔在了他面前,反手摔下一個包袱,“七舅,我晚上睡覺聽不得一點動靜,你的東西我都替你收拾好了,要不你還是去她們屋里住吧。”
還以為她冷臉是吃醋,搞半天是為這。
何鈺心里有些許失落,揀起地上的包袱轉身就走。
但走幾步,何鈺忽然放下了攬著幾個女人的手,“今天太晚了,要不你們還是先回去吧,明日我再去你們那里輪流著住。”
幾個女人不大愿意,“不嘛,小侯爺~”
啊~
這舒爽且柔若無骨的聲音真讓人神往。
可正事要緊。
何鈺佯惱著臉道,“怎都不聽話了。”
幾個女人靠何鈺活命,哪敢忤逆他,不情不愿的去了。
何鈺回頭看著門廊下面露驚恐的朱寶妹,露出了一個老狼吃小羊的邪笑。
這女人把他往外趕,想躲避他,定是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