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說什么不喜歡受制于人,難道不是我親手,把自己的把柄,遞到了林寒手中嗎?
那么,為什么我會親手,授人以柄呢?
主要是因為輕信。
為啥我要輕信呢?
大概是因為,我有點犯賤。
女生,輕率地信任男人,是個通病。
因為信任男人,而葬送了金錢,葬送了前途,甚至葬送了自己的女人,大把。
女人命里,就是有犯賤的沖動。
總想找個人,來管著自己,奴役自己,摧殘自己。
如果找不到人來管著自己,奴役自己,摧殘自己,女人,還會著急。
不但著急,還會被人看不起。
這樣的女人,被稱之為大齡女青年。
會有三姑六婆,圍繞在她的周圍,苦口婆心,絮絮叨叨。直到她找到這個奴役自己,摧殘自己的男人,并成功跳進火坑,為止。
我,當然不會急著跳進火坑。
但是,我也有著女人這些奴性。
雖然,我一直在奮力地,與之斗爭。
但某些時候,我還是會不自覺地,產生些莫名其妙的好感來。
這些好感,未必是真的好感。
有些好感,是一種誤會。
自以為是好感,其實,不過是對自己心中理想形象的一種錯覺。
產生好感的理由,不是因為某人值得好感,而往往是因為,不夠了解。
當霧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時候,便把自己心中的理想形象,往某人身上一套,好感,便這樣沒頭沒腦地產生了。
直到真正看清了這個人,才恍然大悟,哦豁,看錯人了。
所以,我絮叨了這么久,不是說我對惡犬有好感,而是,我深以為,我應該是對他有什么誤解。
等到我看清他的時候,我便可以低罵一句:渣男。
我便是在靜靜地,等著這一刻的到來。
好吧。
我又跑題了。
面對林寒紅果果的威脅,我暫時,找不到破解之法。
我只能堅守最后一絲底線:“林寒,那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林寒滿意地摸摸下巴,回答得模棱兩可:“看我心情吧。”
蔣英豪見我倆氣氛緩和,便湊過來,笑瞇瞇地道:“你倆可以同時來,或者輪流來,價錢不變。”
這句話好生耳熟。
宋平幫我去給貓姐打工的時候,貓姐也如是說。
這些奸商,都是套路。
當我是傻子嘛?
于是我狠狠地瞪了蔣英豪一眼:“我們倆人,給你打工,然后你給一份工錢?”
蔣英豪見我眉目不善,便嘿嘿一笑:“不打就不打羅,斤斤計較個啥?”
蔣英豪又油膩膩地眨巴他的小眼睛,試探道:“那今晚,你的小男朋友,叫個什么名字呢?”
我跳著腳地叫起來:“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林寒似笑非笑地打岔:“我就叫白無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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