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立即抖動,哪知道力氣一出,卻如泥牛入海一般,半點力氣也施展不出來。
陳昭隨即輕輕一使勁,直接把牛精拉到身邊,隨手一掌劈下,牛精慘叫一聲,直接暈倒在地。
整個動作猶如行云流水一般。
后面的小弟們嚇壞了,不由得齊齊后退一步。
剛才已經見識了對方身手,此時連最能打的牛精哥都被他輕松搞定,那大家伙只怕都不是對手。
陳昭眼神掃過眾人,笑了笑,依舊優哉游哉的坐在那里,右手的槍依舊一下一下的點在左手。
這時門口又傳來一陣騷動,外面的家伙們向后退開,花弗穿著一身西裝走了進來。
“這位警官有話好說,何必動刀動槍。”
陳昭看了他一眼,紋絲未動。
“如果我沒猜錯,九龍城警署的陳警官對吧,我跟你們的廖啟忠總督察也算認識,有什么問題大家坐下來好好商量,沒必要鬧到這種地步。”花弗皮笑肉不笑地道。
前兩天陳昭大鬧連浩龍的兒子百日喜宴,讓連浩龍在諸多同行面前丟盡了臉面,花弗當然聽說了,還搞來陳昭的照片,所以當然能一眼認出陳昭來。
“義勝誠的坐館花弗駱其昌是吧?聽說你們是撈偏門起家的?”
花弗哈哈大笑:“陳警官說笑了,我們是正經生意人,勤勤懇懇起家的,你們警察沒有證據就誣蔑我們良好市民,這樣可不太好,我們義勝誠可是有律師的。”
“呵呵,我們警察抓人當然要有證據,不過我懷疑你們非法集會,所以上來查看一番,沒想到你手下這兩個人膽敢襲警,我現在懷疑他做賊心虛,所以要把他倆帶回警署詢問,你有意見嗎?”
“呵呵,沒意見,沒意見。”
花弗只能這么說了。
對方是警察,有那么蠻橫,他再有意見,也只能沒意見了。
“呵呵,不愧是道上赫赫有名的花弗駱哥,身為警察,我是最遵守警察條例了,看你態度這么好,我也相信你是良好市民,這樣吧,畢竟我什么證據也沒找到,只能黯然回警署了。”
陳昭收回槍,一把提起牛精,隨手將他一扔。
牛精一百多斤的體重,在他手里竟然如同幾斤重一樣,直接被扔出十幾米遠,噗通一聲摔到地上。
陳昭又將另一個坐在地上,臉上流血的家伙提起來,往另一個方向一扔,那家伙竟也被扔出十幾米遠。
花弗和手下眾小弟看的眼皮子直跳。
一百多斤到壯漢,在他手里就和扔麻包似的,這樣的神力誰扛得住?難怪這個警察在道上有各種各樣的傳說。
陳昭背著手,直接慢悠悠的往外走。
包括花弗在內的所有人,全都主動給他讓開道,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沒有一個小弟敢動手。
“大哥,他打暈了牛精哥和阿基哥,說了一番話,卻不帶走他們,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花弗惱怒的說道,隨即一擺手,“你們幾個,把牛精和阿基送到醫院里去。”說完,自己徑直回到辦公室。
“他打了我的人,卻不把人帶走,是打了我的臉,還讓我欠人情啊!這個警察,是想讓我提供情報來交換他的人情啊!”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這句很有哲理性的話,在黑道大哥圈里很流行。
這句話很有宿命論,還可以這樣解讀:人情必須還。
比如警察本來有證據抓你的人,但是看你態度好,給你一個人情,放你一馬,那你是不是得把這個人情給還上?
你要是敢不還,那么這位超級能打的超級警察,就不需要你還人情,而是專門針對你折騰了。
那什么樣的人情警察才會接受?
“哼,不就是想讓我對付連浩龍嗎?我求之不得!”
想到這里,花弗冷冷一笑,眼神閃過一絲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