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人來到地下室,準確的說是家庭簡陋版的地下庇佑所,對著剩下的兩大桶汞、幾個立方的土砂以及護目鏡防毒面具、簡易電爐等一堆東西大眼瞪小眼。
李滄抓起一把土瞅了瞅,又拿起一個已經燒成灰黃色的小坩堝“呃,恕我直言,能把這些玩意聯系到一塊的猜想貌似只有一個他們在用土法煉金”
“”
“你說的那個煉金,和我想的煉金,它是一個煉金么”
“顯然不是,”李滄沒好氣的說,“我說的土法提煉黃金,你說的是修仙”
“唔,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外面的家伙為什么要殺掉這對夫妻就顯而易見了”
厲蕾絲在地下室中翻翻找找,暴力扯碎一只小保險柜,從里面拿出兩個塑料藥瓶,沉甸甸的。
打開之后,發現瓶子里裝的是看上去軟綿綿很濕潤的淡黃色金屬。
“我沒猜錯的話,這就是他們提取出來的海綿金了,嗯,大概200g。”
“就為了這殺人”老王表示不能理解,“4兩黃金頂多才特么8個硬幣”
老王瞄向用塑料編織袋隨意裝著的“礦砂”,順著灰塵的痕跡,撬開了一組地磚。
“好家伙真家里有礦啊這是順便說一嘴,這下面還有12344具半骷髏,有一個已經被做成燈罩了”
下面是個地窖,已經被挖的不成樣子,入口處擺著4具完整、光滑的骷髏,不知死了多久。
“金礦誒”老王大呼小叫,“你們都沒感覺的嘛,都不激動的嘛,是金礦”
喊著喊著,老王沒音兒了。
是啊,這tii有什么可激動的
要說值錢,外面到處橫流鋪滿小半個基地的黑油獻祭起來那才叫方便又實惠。
“可,可這是金子啊”
王師傅頓時陷入了人生的迷惘中,總感覺哪里不對可又說不上來。
“是的,金子哦,”李滄隨手把那兩個裝著海綿金的白色小藥瓶丟給老王,“那你收好吧。”
“可如果是金礦的話,明明獻祭才最”
厲蕾絲話說到一半,看了看“地窖礦坑”里的幾具骷髏,明白了什么,伸手揮出一抹綠光,小幣崽子果然提示無法獻祭。
李滄嘆了口氣“嗯哼,這對夫妻已經不知道是第幾任礦主了”
“我去和外面那貨交流一下,”老王賊兮兮道,“他可能知道點什么。”
沒多會兒,外面就響起連綿不絕的慘嚎聲。
李滄和厲蕾絲出去時,老王正在擦手上的血,罵罵咧咧的。
“丫的狗屁不知道,這女人以前是他老婆,嗯,至少災難發生前是,后來顯然是和屋里那死鬼混一塊兒了,標準的情殺,和金子一點關系沒有。”
“媽的老子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這貨災難發生的時候丟下老婆自個兒逃命了,回頭老婆被人救了來到基地,嗯,他是幾周前剛到基地的,然后你懂的”
“話說我怎么越看這貨越覺得眼熟呢,奇怪,你們有沒有這種感覺”
“并沒有”2
“等等”老王隨手干掉幾只聽見動靜聞到血腥味跑過來的黑霧島行尸,“等等等等,真的好像有那么一丟丟眼熟,我以前見過這憨批,絕對見過讓我想想”
以王師傅的腦容量和分區來說,想讓他記住一個男人真的太難太難了,他連自己各個扶貧投資對象的親老公都未必記得住,除非
“握草是你”
老王怒吼。
“你他媽不就是搶劫我小小姐那個狗嗶么怎么突然老成這鬼樣子鳥樣老子差點沒認出來另一個人呢你們狗男女不是出雙入對恩愛的很么”
此言一出,李滄和厲蕾絲頓時驚呆。
妥了圓夢了
“老王你冷靜點,小心別把他弄死了”
“哦,對對對等等,讓我想一哈該干什么,噓,別吵別吵,竟然有點小激動嘶”
這個家伙明顯精神指標不太行,老王一通祈愿治療拷打下來,倒是有什么交待什么,只是壓根兒就不記得一丁點初的事。
搞得老王一臉懵“難不成他是那個家伙的爹不不不,他一直說這女人是他老婆,看面相做她爹都綽綽有余了”